此事!”
郑屠大喜,忙道:“如此便多谢了!”说罢,只说的一声“来人,将那什物抬将上来。”
说话间,便见两个小厮抬了个大箱笼上来,沉甸甸不知何物。种溪不由多看了几眼忙道:“这是何意?我等兄弟情谊,如何要这般?”客气了一番,终究收了下来。郑屠自使两个小厮抬了箱笼随着种溪而去不提。
那种溪回到府上,打开来看时,那箱笼里满是金银,只怕不下两千两之多,不由叫了一声“哎哟!”,想起郑屠种种好处,少不得又去见了种师道,一见面便面露喜色,对那种师道叫道:“父亲大喜!父亲大喜也!”
“喜从何来?”种师道却是极见不得这般轻狂性子的,不由冷言冷语道。
种溪看脸色不对,忙收敛了性子,赔笑道:“父亲不知,方才孩儿出门,遇上了郑家官人,说起那剿匪之事,那郑屠当即慨然允诺,只说父亲之兵乃是精锐之师,乃是与夏人百战之师,如何只做这剿匪之事?莫要堕了名头,因此便自告奋勇,只说尽起他郑家兵,便可剿灭了这四周匪患,愿立军令状!”
种师道看了种溪一眼,不由漫声应道:“哦?那郑屠可是这般说的?”
“正是!”
种师道不由点头而笑道:“如此,我知晓了,明日见了再说!”
种溪自然听出弦外之音,不由暗喜,显得父亲已然将此事记在心里。于郑屠,他自然是还了一番情义,也算是心有所安了。
次日,那郑屠果然来了。种溪亲自去接着,迎在前厅候着。不多时,便见的那种师道进来,见了郑屠,只是略微点了点头,便自在上首坐了。
郑屠见种师道坐定,忙忙的起身叉手问候道:“见过相公!”
种师道不禁笑道:“你也算是小子之友,礼数倒是有,只是不要太过周全,显得生分了一些。”
郑屠忙谢过了,只是还是做足了礼数,这才坐下,正襟危坐模样,显得极为恭敬。种师道见他这般,也只是微笑点头,又吩咐换了新茶,吃了一回这才道:“前日听得我家小子说起保义郎之事,想来也是一片拳拳之心,因此方有今日一见!”
郑屠忙道:“此乃某仰慕相公日久,眼见得又逢多事之秋,便想要为相公分担一些琐屑之事,故此才有如此一说,却是某斗胆了,不晓得天高地厚!”
“哦,听闻我家小子言道,保义郎欲以本家社兵,讨伐四处强人,如此之心,身为可敬,只是那强人凶狠冥顽,只怕有所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