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那孙大夫匆匆过来了,见了那泼皮吃人拦住,便又上前,一把揪住,对武二叫道:“大官人可来评理,这厮方才肚子饱胀,面色惨白,去了那汤药铺子里诊治,却不见好,因此出来,吃我遇上了,我便说道‘你这病不过是小疾,只吃一剂便好。’这厮听闻了,便与我打赌,只说若是医得好,情愿与我二钱银子。我便写了个方子,当即在那汤药铺子里抓药,煎了吃下,这厮放了一通臭屁,去了茅房,通了肠胃,眼见得便好了。却不妨出来了,便要赖账,不肯付银子给我。”
那泼皮不禁抵赖道:“你这老儿,好不狡诈,俺是自好的,不过是吃得多了些。上了次茅厕自然就好了,哪里是他的功劳?如何要付银子与他?”
武二冷笑道:“如此你这身子倒是能自医了,也好,俺如今却打断你一条腿儿,看你如何自己医得好,不妨也赌些银子!”说罢,从怀里摸出十两银子,对那泼皮道,“你若是能自医好自己的腿儿,俺便输这十两银子与你,若是医不好,却要赔了这孙大夫二钱银子。”
那泼皮哪里肯赌,自然知晓武二不过是要为这孙大夫出气,慌忙叉手道:“俺情愿赔孙大夫银子,不敢叫大官人动手。”慌忙摸出了二钱银子,递与了孙大夫,自己却又不敢动,垂手愁眉苦脸站在那里,巴望着武二。
“滚罢,若是还晓得你这般不守俺家哥哥的规矩,俺自然不放过你的!”武二喝的一声,那泼皮方敢离去,只因走得慌张了,连滚带爬,一路上跌了好几跤。
“孙大夫请了!”武二这才对那孙大夫叉手笑道。
孙大夫也点头,冲武二拱手道:“方才多谢大官人了。”
“孙大夫想必也有些手段的,不知在何地开设汤药铺子?或是哪里汤药铺子的坐堂?”
“不敢!某不过一刺配囚犯,哪里敢开设什么汤药铺子,不过是在军中替些军汉诊治,又不敢收钱的。”孙大夫神色黯然,忽地抬眼瞧了瞧武二道,“方才听你口里称呼,倒是认得我一般。”说毕又上下打量了一番,不禁神色疑惑道:“大官人瞧着面熟,却不是哪里见过?”
武二听得孙大夫这般说起,不由点头笑道:“俺确实与孙大夫有过一面之缘。当日在济州城时,俺害了些毛病,因此去孙大夫哪里瞧病去过,因此相熟,也是正理。”武二哪里敢说出自己曾假扮虞候,设了个计谋,将他赚到这里的。因此便扯了谎言。
孙大夫却深信不疑,只因这些时日,受了折磨,况且也只得与武二一面之缘,更何况武二当时还乔装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