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的xìng子,说不得拳脚相向,拔刀相刃”
“切莫高声”道士见行者这般的高声无忌,不由慌忙扯着他的衣襟道,“别忘了俺等出门的事。若是吃人瞩目,只怕要误了哥哥的出行”
那行者听了,不再说话,只是闷闷的吃酒,又吃过几碗,颇有些醉意,抬起头来,但见得对面桌一个莽汉,身材魁伟,身披裘袍,正对他二人望了过来,面带微笑,不由冷笑道:“你这厮,却要看甚么?方才却不是偷听俺等说话?”
道士倒是看得出这对面桌之人有些气度,因此忙喝止住行者,只对那汉子拱手道:“兄台切勿见罪,我这兄弟,生xìng耿直,藏不住心里话的人。瞧他是个率真的汉子,不要计较。”
那汉子倒是点一点头笑道:“这是自然。方才也听闻你等说起那皇帝、招安的事来,因此心里奇怪,便多看了一眼无妨、无妨”
这话刚落下,但见得那行者跳将起来,从腰间出双刀,一脚就踢翻了面前的桌子,冲着汉子喝道:“果然是偷听俺的说话了。你这厮却是哪个?莫不是那官府里来的jiān细?却看俺一刀砍翻了你再来说话”说罢,便要跳出来,直奔那汉子去。
慌得那道士一把扯住道:“兄弟怎地不忍耐些,此处不是闹事的地方,还是别处说去”说罢,扯着行者便走,仍不忘扔了一锭银子与那店家。那店家正要使人去报官,见得这锭银子,也就作罢。将那惊散的客人又招呼进来。再看时,却少了方才那争吵的汉子。只是桌依旧留了一两银子。
那道士拉了行者一气儿奔出一里路,放在在一个僻静的巷子里停了下来,对那行者道:“兄弟恁地鲁莽了。早说此处比不得山寨四处,要杀要打,也只是由着我等的。日后还有路程要赶,你这般xìng子,如何去得东京?”
行者心里也知道方才孟浪,不由点头赔笑道:“道长是个宽宏的人,必不会与俺这般粗汉计较。俺日后全听道长的。也不惹事。只是方才那厮分明偷听俺等说话,若是官府中人,只怕吃他报官了,捉拿俺等,因此心里急了”
道士摇头道:“这汉子气度不凡,只怕不是个好相与的。你我还是早些离了这里才好”
“却如何要惧了他?只消俺瞅准个无人之处,将那厮一刀砍翻了,看他还去哪里告发俺等”行者是个急xìng子,耐不住叫起来。
“方才还说要听我的却又说出这般话来”道士不由摇头道。
行者有些不好意思,便点头笑道:“也罢,权且将那厮的人头寄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