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去后院洗衣裳吧,依旧是留在侯府,想伺候我,也可以专门只洗我的衣裳。”季曼张口又补了一刀。
“不要。”苜蓿下意识地就反驳,语气有点急了,季曼挑眉看了她一眼。
“奴婢不要离开主子身边。”苜蓿语气又软下来,哭个不停地看着季曼道:“奴婢只是错了这一次,求主子原谅,求主子原谅啊!”
季曼没理她,站着等她哭到了绝望,才挥手道:“甘草,将你苜蓿姐姐扶进房来,我单独有话要说。”
甘草应了,拉着苜蓿起来,就将她推进了主屋。季曼也进去,转身将所有人都关在了外头。
“老夫人让我决定你的去留,也就是我让你走,也没有任何人能救你。”季曼坐下来,看着苜蓿道:“你觉得我是该留你,该是该让你走?”
“求主子慈悲!”苜蓿嗓子都有些哑了,跪下来连连叩首:“奴婢以后定然会全心全意服侍主子,奴婢已经跟了您六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主子请饶奴婢这一回吧…”
季曼支着下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叩着桌子:“我记得,我第一次给你银票的时候,你也感恩戴德地说,以后一定不会背叛我。”
苜蓿一愣,垂着的眼里有些心虚。
“那次我信了你,结果之后就是你衣柜里有我的银票,还引了人来查,差点将我给害了。”季曼啧啧两声:“至今为止我还没猜到那次是谁想下手。齐思菱吗?不像。”
“主子…”苜蓿惊恐地看着她,身子都有些发抖。她竟然知道…知道那些银票是她拿的?
“不要慌张,我话还没有说完。”季曼慢条斯理地道:“你知道我挺多秘密的,也如你所说,跟了我六年。跟着我是不差钱的,所以钱收买不了你。那么苜蓿你现在告诉我,到底是谁用了什么办法,才让你甘心为她卖命,这次又想对我腹中胎儿下手?”
苜蓿整个人往后跌,跪坐了下去。
她为什么什么都知道?一直以来都知道她背叛了她吗?为什么会知道她要对她腹中胎儿下手?从上次雪花膏银票就开始怀疑她了,为什么又不说?这么长时间,她一直在观察她吗?
太可怕了。
苜蓿眼里满是惊恐,看着季曼,下意识地想后退。
“我这个人,对自己人很温柔的。”季曼笑了笑:“你不用太害怕。”
苜蓿怔愣了好一会儿,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地吐出来,重新在季曼面前跪下道:“奴婢算计不过主子,甘愿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