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黄一凡原本只是被闻讯赶来的警察就近送到了医院里,不过他毕竟还是有身份的人,因此当他家里得到了他受伤的消息以后,就立即把他给转院到了和他家里关系较好的海淀区的一所军医院里,而这个医院也给他准备了特护病房。
由于黄一凡受到了特别好的待遇,因此前后才不过一个小时,黄一凡就已经被包扎完毕了。
一个穿着军装的中年人走进了房间,这是黄一凡的父亲黄河,虽然他只是有职无衔的文职少将,但凭着和北京市委书记的良好关系,也能进入北京的顶级权贵圈了,这里面固然有很大的运气成分,不过黄河本人的能力也是毋庸置疑的。
一个败家子的背后往往都有一个溺爱的母亲,黄一凡自然也不例外。
黄河才走进房间,黄一凡的母亲杜鹃就着急的起身来到了他的身边,虽说杜鹃大小也是一个国家级艺术团的副团长了,但这个时候却完全没有了以往的淡定和从容,她不等黄河问话就先说道:“老头子,一凡这次伤的很重,也不知道叶灵芝那个小贱人从哪里找来的野男人,拿枪把一凡的手直接打了一个对穿,骨头都被打断了,医生说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而且这种恢复也只是说表面的恢复,但骨头的创伤还是会成为永久的后遗症。”
这话让黄河顿时就皱起了眉头,不过相比过分溺爱儿子的杜鹃来说,作为文职将军的黄河还是很能沉得住气的。
因此对于杜鹃的唠叨,黄河并没有急着说什么,而是先走到黄一凡的病‘床’边询问黄一凡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刚才很疼,现在打了止疼‘药’好多了,就是有点困。”黄一凡说。
“止痛‘药’是这样的,那你就多休息休息。”杜鹃这么对黄河说着,随后又瞪了黄河一眼,把他拉到一边对他说道,“儿子都伤成这样了你还打扰他干什么?你以为这是在部队里慰问下属吗?这是你儿子,你怎么帮他报仇才是你应该做的。”
对于杜鹃对黄一凡的溺爱,黄河是很清楚的,所以他并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回答她道:“刚刚在来的时候,我接到了李局长的电话,根据他从局里了解到的情况,说是李家的李居朋还有其他几个他也不认识的人也在现场。”
“李居朋?”杜鹃惊道,“难道叶灵芝这个贱人勾搭到了李家?现在李家也是自身难保了,难不成她还以为傍上李家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
“李局长说是另外那两个他不认识的人开的枪。”黄河提醒道。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