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肯定是李居朋不知道从哪里请来的打手!”杜鹃说,“李居朋肯定是想帮叶灵芝那个小贱人,但是自己又怕得罪我们,就请来了两个替死鬼,好让我们把矛头转到那两个人身上去,他自己却可以逍遥法外,我怎么可能上他这种当?”
说完,杜鹃又转头对黄河说:“老头子,像叶家这种背信弃义的东西我们还理他们做什么?还有李居朋,也不能放过他们!”
“李家老人是前军委副主席,连我见到都得喊一声老首长,不知道有多少人是出自他的‘门’下,只怕就是徐主席,都得斟酌一下,至于叶家,相比李家是弱了不少,但终归也算得上是一号红‘色’家族,没那么容易倒的。”黄河对杜鹃分析说。
不过一心想为儿子报仇的杜鹃对于黄河的话显然听不进去,她说:“那照你这么说,难道咱们儿子就这样被人白打了?”
“我哪说一凡被人白打了,我是说对方也不是可以任我们捏的软柿子,在做事情之前,我们得好好想一想。”黄河说。
“想一想?你就知道想一想,说的好像一凡不是你儿子一样,你知道一凡刚刚被送进医院时候的样子吗?我看的心都是被针扎一样的疼。”杜鹃说。
黄河说:“这还不都是你平时惯的,如果不是你平时老这么宠着他,如果不是他平时就在外面惹是生非,会有今天这事吗?”
杜鹃这一下就不满意了,她说:“这还是我的不对了?黄河,你说咱儿子被人打成这样你不管也就罢了,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说是他自讨苦吃,你还是人吗?你还有一点良心吗?那你要是不管就算了,我就自己帮儿子报仇,我就不信了,那得罪了徐主席的叶家和李家还能翻到天上去不成。”
黄河急忙拦道:“你看你又来了,我哪说不帮一凡报仇了,只是这个事情不好做啊。”
“让你做点事情你就推三阻四的。”杜鹃说。
“我怎么推三阻四了?”黄河说。
“当初不是你整天在家里说叶家怎么怎么没落和不行了吗?说李家也大不如前了吗?怎么现在被叶家欺负到家‘门’口来了,你就又说他们不好对付了呢?我看你根本就不在乎咱儿子!”杜鹃说,“这口气你咽的下,我可咽不下。”
黄河张张嘴想说什么,不过他知道杜鹃就这个脾气,一旦涉及到儿子的事情就是不可理喻的,所以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最后,黄河叹了口气说:“我当然也咽不下这口气,不过对方也不是一般的家族,连徐主席都没办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