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危险。
拥有优势战斗力的队伍以寡击众并不算难事,可寡的基础也不能太少。只有数十人的情况下队伍只能拥挤在很小范围内的一团,哪怕是并不适合投远的重标枪或寻常砖石都能飞过临时聚集起来的阵型从侧后形成交叉杀伤了。
李云的忧虑很快就成了现实,数不清的标枪和石块从敌群的后面接连不断的投了过来落入阵中,砸死砸伤不少因为中毒已深本已倒在阵中的战士。
而当小小圆阵的战士们准备向四周的敌群逼近进攻以躲避那些飞来的投标和石块的时候却发现在长兵相接的对阵中面对优势的敌人展开反扑同敌人的进攻一样不易。
绝望的局面之下全连的士气迅速委靡下来,依然没有发现其他两支队伍在远处有来援迹象的时候李云似乎已经意识到继续抵抗下去的意义并不大了。想起新军中那严密的秘密监督和严苛的纪律,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有何意义在继续抵抗下去。可他却不知道如果此时自己要求投降,等待着自己的后果会是什么。
“拉到闹市处斩也比在这惊恐之中乱石砸死要强我们投降吧”忽然有人退了下来来到李云身边劝道。
李云再此时也没有犹豫,当敌人的一轮进攻停歇的时候又见到战士们纷纷躲避在盾牌之下的时候,向全队传达了放下武器的命令。
如果是在新军的战兵队伍这样做,自己可能当下就会面临生命危险。而这些早就心中对张海等人的队伍颇有怨言的治安军官兵们听到这个命令的时候尽管知道被俘的后果不可预料,还是在心中有解脱的感觉。
江浙一带雷公草断肠草之毒并不算猛烈,甚至效果还不及砒霜,而且见效极慢。它之所以让人畏惧是因为中毒而死的人很可能会遭受长达几天时间症状越来越严重的痛苦折磨。像不慎吃了鼠药的家犬一样连续一昼夜在呻吟中便血而死。
“那些躺在地上的人们就给他们以了解吧”张圭章心有所不忍,便下令道。打下一场胜仗而没有多少首级的斩获终究是难以服众的。相比杀俘带来的问题,处决这些根本无需去医治的人便成了两全的解决办法。
与想象中的可能的打骂虐待甚至等待处战不通,面对这些战场上投降而来数量并不算多的敌人张圭章等人不但没有摆下自高自大的谱,反而是不卑不亢的以礼相待。
“听口音是应天府的人吧敢问高姓大名”将李云带过来的时候张圭章亲自笑着问道。
“姓李名云,本人以前是木匠出身,虽然识得几个字但却没有读过私塾,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