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把这当成欲迎还拒的情话,俯下身细细亲着杜梨知,下身越来越快,一直到两人一起释放。
这次杜梨知再要面子也得靠温寅帮着才能清理干净了,待到瘫回在床上已是成了一块肉泥,虽然没力气,精神倒是还不错,只用眼神狠狠瞪着温寅不放弃。
温寅躺在他身边,摸了把杜梨知才吹干的头发,长的地方蓬松柔软,一根一根好像泛着水光的滑顺,侧边被剃短的地方又似个小刺团一样硬硬的有些扎手,像极了杜梨知的性格。
杜梨知觉得自己像狗一样的被摸着,一边摇着头避开一边抬手也去扯温寅的头发来回击,温寅的发质比他更软,发色乌黑,杜梨知下手没轻重,温寅被他扯疼了也不喊,只顺着他的力气把头凑到了同一个枕头上,两人额头靠着额头静静的挨着,杜梨知从温寅清亮的眼睛看到他不浓不淡的眉毛,手也顺着他的头发摸到了他的耳朵,一下一下的轻轻捏着。
温寅在杜梨知刚刚碰到自己耳朵的时候眼神一闪,下一刻才慢慢放松下来。
“为什么?能告诉我么?”半晌,杜梨知问道。
温寅似是一瞬犹豫,顿了下道,“是车祸,然后又病了。”
五年多前的一天,温寅正在像往常一样赶去录音,却不想在路口横向遇上一辆闯红灯的车直接被拦腰撞上,当时他的车子被掀翻在地,温寅直觉脑子一声重击之后晕眩了有两三分钟的时间,接着就自己爬出了车外,没多久救护车就来了,拗不过助理和医务人员的坚持,温寅被迫跟随去了医院,但是因为接下去他还有个紧急的通告,是卡着另一位大牌的档期的,哪怕自己是金牌制作也不好因私而耽误,于是他只是住院观察了几天确定没有脑震荡后就离开了,一直到温寅因为一场流感而忽然失去了听觉。
他想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一天,之前睡下去还是好好的,可是起床之后就开始耳鸣,严重的耳鸣,接着是头晕,晕到几乎根本看不清东西了,可是温寅竟然还企图先去把公司的事情处理完再去医院,然而当他走出屋子才发现自己已经听不见了。
忙碌的车流在他面前来来回回,熙攘的人群也在他身边不停的穿梭,可是温寅却像隔离于这个世界之外一般,什么都无法感觉,连阳光都好似照不到他的身上。
他去了医院,医生在他耳边制造各种巨大的动静和噪音,温寅却只是一眨不眨地望着对方毫无所动,仿佛那人不过是一个一点也不好笑的小丑一般。在做各项检查的时候,温寅的症状又开始剧烈,他不停的呕吐,虚脱,当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