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给他使用点滴和一些治疗的药物时,温寅更是产生了严重的过敏现象,昏厥之后一度休克到没有了心跳。
他醒来之后在床上躺了半天,接着拿出纸笔询问医生自己治愈的成功率有多少?医生为难的告诉他突发性耳聋的病情非常复杂,有时候睡一觉起来就会减轻,有时候则长时间都未有起色,甚至……一辈子都维持这样也并无不可能,并且病因都很难切实的追查。
那一段时间赫定川在南美洲拍戏,成骄也在跑世界巡回的宣传,温寅谁都没有告诉,并压下了各界的打探,只一个人默默地坐着各种治疗,西医不行他又尝试中医,针灸一个疗程下来非常痛苦,往往告一段落时温寅已经疼得湿了一身的衣服,但是他都从未坑过半声,连医生都觉得他坚强的几乎不似常人。
只是待到一两个月过去却依旧毫无作用时,温寅脸上的淡然渐渐变成了一种冰冷的淡漠,医生怕他就此失去信心,只有鼓励他去国外医治,而温寅也不得不就此放下一切,奔赴他国。
杜梨知忍不住打断温寅的回忆,口气很是怨愤,“那……那个谁在你病了的时候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
温寅道,“是我一开始没有告诉他。”
“你不告诉他他难道不会自己发现吗?”不告诉成骄和赫定川是因为两人鞭长莫及,再加上回来了也未必有用,尽管杜梨知很不愿意承认,但是当时那个姓戚的是温寅的相好吧,“一两天,一两星期还可以说说,一两个月下来了啊,你们难道不联系的吗?”
温寅只摇了摇头,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