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就不需要多此一举了。
……
杜梨知靠在椅背上微阖着眼,神情倦怠,医生刚给他处理好伤口,他想先休息一会儿调整好状态再上楼去看温寅,谁知才一张开眼,就见护士推着那人杵在门口看着自己。杜梨知一怔,忙坐起身,温寅的身体应该还不到能下床的时间,现在就这么起来很容易把才养好的骨头又扯断了。他正要开口责备,忙又想到自己缠着纱布的手,只是再想藏已经来不及了。
温寅被推到杜梨知面前,杜梨知转着眼睛想说点什么好扯开话题,温寅却直接伸出手小心翼翼的覆在了他受伤的手上。缝了二十几针,大动脉破裂,指甲都呈现失血过多的灰紫色,杜梨知的手冷的像是死人一样,好半天才渐渐感受到温寅掌心的温热感。
杜梨知不知为何觉得有点小小的心虚,他避开温寅的目光,想把手抽回来,身后的小护士脸上的笑容也难得让他有些尴尬,“没事,就是出了点血,补补就回来了。”
对方却不放手,“小心伤口。”
杜梨知的动作一顿,温寅的声音有些低沉,头低垂着,却还是能隐约看得见他泛红的眼眶,“医生说……差一点以后就再也不能弹琴了。”
杜梨知此刻想想也的确有点后怕,但是,沉默片刻,他微微动了动伤手回握住温寅,“我觉得值得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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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寅的身体和杜梨知的手都在随着日子一天天的好起来,养伤期间,龚时徽又来过医院一次,他对杜梨知的态度比之之前有了明显的不同,虽然外表依然只淡淡的,但那种逼人的气势收起了不少,偶尔显露的笑容也是真心实意的。
而杜夫人和杜盟也来过一次,提了不少东西来,那时的气氛很是微妙,杜夫人自然主要是为了见一见儿子,得知杜梨知无碍这才放宽了心,而对于温寅,杜夫人和杜盟都采取了比较疏离客套的态度,杜梨知也不在意,他们只要不帮着破坏他就烧高香了,其他什么,完全不痛不痒。
成骄和赫定川自然是逮到时间就来,除此之外还有琴行的小卡,杜梨知的演艺工作倒也不算暂停,中途他还抽空去接了个广告,倒是温寅的风投公司和琴行还亏得成骄来撑着,搞得他有一时没一时抓到机会就抱怨,每次杜梨知都要拿扫帚把他扫出去才作罢。
杜梨知也终于和温寅坦白了耳朵的事,温寅的表现十分平静,他说最差不过像现在这样,自己不觉得有什么好怕的。
杜梨知给温寅披上围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