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碎,稻壳撒了一地。
这两日沈荷香都在简舒玄营房里照顾他,若说以前这种事也做,但心不甘情不愿自然是有,现在换了心情自然是即贴心又无微不至,擦手擦脚都不假人手,每日小食都是她亲手做送到他嘴边,这一日她刚给他洗了脏兮兮的头发,并擦干去换水。
简舒玄一双鹰眼直盯着她,转过身弯腰那小屁股翘得,便是受了伤的他都起了反应,但没办法毕竟大半个月跟蛮子在树林里转悠,哪有时候解决,而此时便是立了也一时半会行不了事,就是没受伤也行不了,随即他目光落到她还不算明显的小腹上,眼中亮意更盛了些。
这女人以为不说他便不知道,其实从小四儿说了后,他便从大夫那里得到了消息,已经快两个月了吧,说不定是在马百里时有的,又或者是在马上?总之这女人和肚子里的孩子都是自己的,那种成就感大概也只有男人才能体会。
感觉到他赤果果的视线,沈荷香下意识的扭头瞪了他一眼,这才微红着脸端了水出去,简舒玄被这一眼瞪得只觉得身,下更肿,胀不堪了,加上趴着的姿势不对,只得艰难的弓了弓身体,竟是比疼痛更难受几分,但心中却是思量着,该抓紧时间早些把蛮子打一打,到时好带妻子回京城,毕竟平清这边太贫苦了,无论是吃食环境还是产婆。
但是在伤好打蛮子之前,还有件事他要做,必须做,非做不可,想到此,简舒玄的目光又露出了凶光,若有人看到定是要不寒而栗的。
而那对母女却在某处喜滋滋的等待着,不过在听说简大人冲进去,最后那女人没事时,母女俩顿时又变了色,那妇人也算人精一样的人物,立即便感觉到不对劲,接着便拉着女人想要离开平清,结果人刚随马车出了镇便被埋伏的蒙面人拖了出来绑了个结实,蒙住眼和脸像牲畜的般塞进了另一辆车内。
她们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遇到劫道的,在平清这个地方抢人无非是卖给人贩子换取银子,而女人的下场则是最惨的,为奴为婢终身不得翻身,不过最后的结果却是比她们想象的更凄惨。
以那个人的狠毒,又怎么会简单的只让她们做奴婢?自然是有着更好的去处,不过想到那女人身上还流着与母亲一样的血,送去做军妓那也是间接侮辱母亲,所以那男人绝对不会这么做,反而是将她们卖进北面更贫穷的山中,那里的山民个个是一身蛮横,女子的地位极其低下,将这母女分别卖于其中名声更恶劣的五兄弟家,不要一文钱,完全是白送,唯一的条件是不得让她们逃脱。
那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