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势险,人家也不过百户,且女人少男人极多,因着穷困所以一家几个男人只娶一个媳妇来繁衍后代,那五兄弟之前娶的两个都已经死掉,这次白得了两个自然是高兴,用铁链锁了当天夜里便享用了。
五兄弟个个膀实,还有一个爹还不过五十,也是精力旺盛,更别提还有一众叔叔伯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听说来了女人,个个都眼冒金光的登门围看,在这里女人本牲口还不如。
那妇人虽有三十多岁,身体富态,但毕竟出身不错,身子还不算老,而那个闺女比她娘还好看点,自然是被扒了衣服肚兜被五个男人轮流上了一遍,满屋子是女人哭声和男人满足的吼叫,若是不听话那蔫了巴叽的老爹便拿了耕地的锄具把子,头被手磨的油光亮,足有小儿臂粗,直接便拿着拍打女人肉乎乎的屁股,甚至扯了腿便捅了进去,然后学得男人物事那般用力的捣弄,那滋味真是生不如死,而在那混了男人吐沫的粗棒子的抽,动下,那妇人竟然还可耻的高,潮了,几个男人见了边猥琐的骂着,边嘲笑,贱货,**的话,第二日还叫来亲戚围观,一双双眼睛和手偷摸翻看着,简直是比畜生都不如。
无人时母女两人抱头痛苦,无比悔恨痛苦,想到死但又哪有死的勇气,只得一日一日忍受着老老小小六个男人的坚污,不出几年两人便老得如五六十岁的老妇,蓬头垢面与当日耀武扬威时相比,判若两人。
而这一切沈荷香自然是毫不知情的,那场火她也一直以为只是一场意外,大概是死里逃生,之前那股气如被堵住的心口,吃不下吐不出,如今面上却是再无郁色,颜色也随之好了很多,小腹也是微微发凸,说句实在话,那简禽兽以前对她便也不错,如今更是要好三分,虽不说捧在手心怕化了,却也是方方面面都想到,更是有五六个妇人伺候,再不用下亲自到厨房,走哪都有人陪同。
她就只剩下每日吃吃睡睡,加上她身体一向养的好,上次的惊吓并没有动摇根本,大夫前两日还把脉说非常健康,就在昨日那男人还得逞的要了她一回,虽说极小心极小心,还是弄得她花蜜外溢,水飞露溅,整个人就像荷叶上的露珠,摇得差点要散了,怕她埋怨,这一早便躲了去了前营,沈荷香也只得罢了,手里绣着小孩的小衣,嘴角却有丝笑容,笑容里带着三分狡黠。
她觉得以前自己是傻了才会有想要离开这男人的想法,为什么离开呢,还真是愚蠢,要他偿还前世的债有很多种办法,离开是最差的一种,现在的她就如脑子转了个一般,突然恍然大悟了,她现在倒是觉得留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