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适应意大利的生活即可。”戴着眼睛儒雅随和的男人笑道。随即转向女孩,满脸疼惜,“真真,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随时给爸爸打电话。爸爸妈妈会第一时间赶过去。”
“没错。”闻书墨此时放下女强人的架子,心疼地拉起女孩的手,“等妈妈处理完燕京的事,会立马飞去陪你。学金融太苦,没关系,去体验一下意大利的文化。最重要的是放松心情。”
“对对对。”方才差点说错话的老太太赶忙说道,“意大利是文艺复兴的起源地。姥姥年轻的时候如果不是国家政策不允许,一直很想去瞧瞧。后来把你小姨送去,本想着她能出去长见识,回来跟我说说那里的艺术有什么特别。现在看来只能指望我们的真真啰———”
“到时候真真一定要去哪些大艺术家们住过的地方瞧瞧,然后回来给姥姥好好说道,说艺术家们一天吃几顿饭,手是不是精心保养,是不是每个人都疯疯癫癫,会把自己的耳朵割下来———”
老太太说着逗笑的话,企图让一直沉默不语的女孩稍稍做出点回应。
可洋娃娃般的女孩只是低着头,看脚上系出的漂亮的紧紧的蝴蝶结。
傅云秋和闻书墨对视一眼,均是没有办法。为了傅天真,他们不可谓不费劲了心神,今天专程来送,也是推掉了好几个重要会议,更别说之后,闻书墨要去意大利全程陪伴,就得把这边的所有工作全部交接出去的。
离起飞还有半个小时,闻书墨一直企图从傅天真脸上找出一丝变化,可什么变化也没有,她再硬的心也酸得一塌糊涂,小声说道,“真的必须送走吗?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没有。”反倒是一向疼女有加的傅云秋面无表情说道。
“就因为江暮染?因为她来了燕京?可她都和陆子衿领证了。”
傅云秋没有立马回答妻子的问题。
“说啊。难不成天真还会继续喜欢江暮染不成?”
“怎么可能?我们家天真也不是那样的女孩!但是———”傅云秋欲言又止。
闻书墨忙追问道,“但是什么?”
“但是我对江家那个弃子没把握。”傅云秋皱眉说道,“天真傻,但她可不是一个闷葫芦。更何况,她现在情况复杂,不能让天真离她太近。”
“……也是。”闻书墨思索一会后无奈点头,而后叹息一声道,“闻家和江家到底哪来的这么多冤孽啊!”
广播里传来请旅客登机的声音。
女孩默不作声跟着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