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烟鬼鼻孔。又痒又痛,让烟鬼想骂娘。
“你不是好奇媚蛊吗?那就尝尝滋味。”
烟鬼的呼吸几乎瞬间沉重起来,下面的雨伞撑起,苗妫恶心得皱眉,一脚踢过去,烟鬼机警躲过,捂着宝贝,吓出一身冷汗。
“呵。”苗妫讥讽出声,“小到踢不到。”
烟鬼咬了咬后槽牙。忍着浑身瘙痒难耐又欲.火焚身,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相册,是一个死僵的白色虫子,“这也是蛊,没错吧?”
见苗妫瞳孔紧缩了下,烟鬼了然,又问,“这是什么蛊?”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蛊你哪儿来的?”
“你不回答我,我凭什么回答你?苗妫,你不会忘记来燕京的目的吧?”
苗妫沉默了会,说道,“这是噬香蛊。不是什么了不得的蛊,就是防止丈夫和第三者亲近而制的蛊。”
“怎么解?”烟鬼问。
苗妫不乐意地撇了撇嘴,“你还没告诉我这蛊哪儿来的。”
“怎么解?”烟鬼加重了声音。惯常带着猥琐笑意的脸变得冷酷。从他接收到江暮染信息到他找到苗妫,他的耐心已经耗尽。
苗妫脑海里飞快闪过什么,灵光一现,“是江暮染!哈,难怪……我说我的媚蛊虫怎么死那么快。”
她为这样的猜测感到兴奋,舒服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翘起腿,白嫩的脚丫子在灯下一晃一晃的,刹是漂亮可爱。一想到江暮染一会欲.火焚身巴不得贴人身上,一会避她嫁的那位如蛇蝎,甚至极有可能被当作精分,苗妫就觉得浑身舒坦。脚丫晃得更愉快了。
烟鬼觉得她压根没把自己当个男人。当然,就算苗妫外表再怎么清纯可爱,烟鬼也不敢把她当个女人看待,谁知道会下蛊的女人有多少种置人于死地的法子?
算了。烟鬼心想,那就恶心死她。他的五指山压向金箍棒,传来喘。
“变态!”
苗妫恶心骂道,立马吹了一声怪异的口哨,方才钻进烟鬼身体里的虫子钻出来,烟鬼如释重负,手活要停不停,苦恼道,“你把虫子弄出来做什么?”
猥琐的人怎么可能有做人的下线?苗妫难得理会烟鬼,将桌上的酸奶插上吸管,惬意地喝了一口后说道,“要替江暮染解噬香蛊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她必须答应做我的诱饵。噬香蛊虽然简单,养起来却麻烦,又只针对特定的人,便是我们寨里现在也少有人制这般吃力不讨好的蛊。有那功夫,驱几条媚蛊把人牢牢勾住不是更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