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如果自己一意孤行,强势推行这种政策,恐怕要遭来非议。于是他就有了暂停此计划的想法。
等叶亚萍走后,张一凡也回到了家里,此时,小凡和老妈已经从京城回来。董小凡看到老公眉头深锁,似乎心情不好,便安慰道:“是不是又在为公办教师的事情,那结解不开了?”
张一凡早早洗过澡躺在床上,脑子里满是那女教师跳楼的画面,难道我错了?
宁成钢这段时间被压抑得心里挺不痛快,他推掉了所有的应酬,同样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里。
宁成钢是市委副记,他住的房间很大,是双江市新开发的那种复式结构楼,楼上楼下足有一百八十平米。两个小孩都在外地,留下一个小孙女跟着他过日子。
于是他请了个保姆,三十多岁,以前是当幼师的,长得也还不错。除了照顾宁成刚起居生活,还给他带小孙女。
在双江市这么多干部中,宁成刚并不算太张扬的人,他没有其他的特殊嗜好。也不怎么收人家的红包,对女色方面他也十分保守。
尤其是这几年,他一直把自己武装得象个清官,但是张一凡和方义杰相继出现之后,他的心里很快就扭曲起来。
自己奋斗了二十多年,还不如两个三十多岁的小伙子,他心里便有了永远解不开的结。虽然最近一直与方系保持着良好的关系,那也是他性格扭曲之后的一种转变。
门铃响了,吴秘匆匆而来,“宁记呢?”
保姆指指楼上,秘便换了鞋子,来到宁成钢的记。这里也是他的密室,房子的结构是里外两间,一般把外面的门关上之后,任你什么人在楼上的客厅里怎么偷听,也可以保证密室里谈话的安全。
吴秘顺手反锁了那扇门,来到宁成刚跟前,“宁记,事情办妥了。”
宁成钢指了指椅子,“坐!”
以前的时候,宁成钢很少让秘跟自己一起入座,今天突然改变了态度,令吴秘颇有些感动。尽管宁成钢这么吩咐,他还是只用了一小半边屁股坐在椅子上,表现得恭恭敬敬。
吴秘的态度让宁成刚看在眼里,心中挺舒畅的,这吴秘懂规矩。他又扔了支烟过去,“你具体谈一下。”
吴秘这才小心地道:“死者的家属,都按照我的吩咐,一字不差地跟公安局的同志反应了。现在连叶亚萍也看不出破绽,他们就认定死者是跳楼身亡。”
“他们的人靠得住吗?你要随时关注这件事,尤其是公安局那边的动静!”宁成钢下达了指令,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