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抬手捏了捏狗子烧的烫手的耳朵,扫荡着他的口腔。
苟孜
他的大脑一瞬间轰地一下,像是有什么炸裂了,眼前一片炫白。
所有细胞似乎都在火辣辣地,被辣的要沸腾要爆炸。
但,却又好似不是。
他有些晕乎乎的想,其实,其实这辣味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他闭上眼,整个人都沉浸在了这种能让人昏眩的错觉中了。
一直到言歌放开,苟孜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忙忙睁眼后退了一步。
他觉得自己的唇好像肿了,肿麻肿麻的没了知觉。
但,又好似有酥麻感从唇际蔓延在四处。
他想伸手去碰一下,可手伸到半空,看到了一直盯着他的言歌。
忙掩耳盗铃一般地将手又放下。
正酝酿着要说什么缓和两个人之间的这点点小尴尬。
他就听到这女人问他“今晚是不是想和我睡觉”
苟孜的脸腾地又红了,不仅嘴边辣的肿麻肿麻的,好似全身都被辣到了,都是又肿又麻的状态。
他低头瞟着言歌的小小的鞋子,红着脸点了点头。
今晚想和她睡觉的这感觉,好似更强烈了。
比任何时候都强烈,特别强烈。
言歌一脸严肃的望着他“我不喜欢秃头,咱们俩睡觉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斩钉截铁的说完,在狗子的那个“滚”字说出口之前,她转身朝门口走去。
大扫把一跳又一跳,颠颠的跟在言歌身后,把苟孜望着言歌背影的视线彻底堵得住。
苟孜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盯着大开的房门,冷风从门口嗖嗖嗖地灌进来。
好冷啊,头顶冷飕飕的,没头发,头皮被风衣吹就太冷了。
他想抱一下他自己的头,但抱不住,只能作罢。
言歌进了自己的房间,正要把大扫把收回去,这家伙已经一跳又一跳地跑进了她的浴室。
也不知怎么操作的,竟然把水打开了,浴室的水声“哗啦啦”的响了起。
总感觉这家伙现在成精了有没有。
不过,好像本来也是个精。
言歌已经洗了澡,她吃饱了撑的就想睡觉,往床上一躺,裹着被子就睡着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怀里抱着一把大扫把。
沉重压手的、横扫丧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