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文天道:“上官婉儿尚是未嫁之身。她又不曾大摆筵宴庆祝过生日,这具体的生辰可不好打听。不过,杜某听一位世叔说,上官婉儿的祖父和父亲是麟德元年十二月十三日被女皇下令处死的,那时上官婉儿还没满月,所以上官婉儿的生辰应该是在十一月下旬或十二月上旬。”
安乐公主的黛眉又是一鼙。道:“十一二月,那更不成了,有其他理由可以利用么?”
杜文天摇了摇头道:“杜某惭愧,实在打听不到。公主殿下是打算”
安乐公主道:“如果她的生日近在眼前。本宫就可以用庆生为由聚集长安官绅,再以送她一个意外之喜为由强闯湖心岛,到那时她再没有理由拒不见人的,只要她出来,还怕这丑事不闹的天下皆知?”
杜文天道:“如果上官婉儿就是不见呢?”
安乐公主冷笑道:“世上哪有如此不近情理之人、哪有如此不合情理之事?如果她依旧躲着不见人,本宫有的是办法硬闯进去,比如安排人弄点乱子,制造一出刺杀的假象,只要我有理由把长安官绅权贵聚集到岛上,就不怕她不出来!”
杜文天赞道:“公主智略无双,当真妙计!”
安乐公主笑道:“这一招倒不是本宫想出来的,当初在龙门时,魏王和梁王就是以刺客为由想要找出我爹爹,本宫是有样学样而已。呵呵,好啦,你少拍马屁,我们如今没了借口,你说该怎么办?”
杜文天瞧着她那圆滚滚的翘臀曲线,倒真想好生拍拍这位公主殿下的“马屁”,只是这位公主虽然跟他打情骂俏的,却没有更进一步的示意,杜文天依旧不敢太过放肆。安乐公主这么一说,杜文天不禁皱起眉头,认真思索起来。
安乐公主也鼙眉细思着,沉思良久,安乐公主突然眼波一亮,兴奋地道:“有了!”
杜文天赶紧问道:“殿下计将安出?”
安乐招手道:“附耳过来!”
杜文天赶紧上前,轻轻俯下身去,这一俯身,鼻端便嗅到一股细细的幽香,触目所及便是一道诱人深沟,从上向下看过去,两座奇峰突兀。杜文天难得与李裹儿有如此亲密的接触,心情无比激动。
不过,他的激动并没有持续太久,安乐公主的方法一说出来,便似一盆冷水浇头,把他吓出一身冷汗,那旖旎香艳的念头也都吓到爪哇国去了。这位公主就只会这么简单直接、漏洞百出的法子么?
杜文天骇然道:“殿下,咱们这么做的话,动静是不是太大了,一旦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