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那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呀!”
安乐公主晒然道:“有什么使不得的,只要我们手脚够干净,谁能挑出不是来?”
杜文天心惊肉跳地道:“殿下,咱们还是好好想想,总会有法子的。此计破绽太多,实不可行,上官待制只要静下心来细一推敲,一定会明白其中缘由,据此就可以查到咱们身上。”
安乐公主不屑地道:“到那时她已是待决之囚,还有机会追查真相么?皇帝远在洛阳。又如何察知详情,还不是我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到那时皇帝陛下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杀了上官婉儿遮丑,不会追查此事的。”
杜文天连连摇头,还是不敢答应。他虽色令智昏,可是掉脑袋的事儿又怎敢轻易答应,安乐公主怒道:“你不是说甘愿为本宫粉身碎骨么?”
杜文天屈膝跪倒,叩首道:“杜某为了殿下,便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可此事太过冒险。一旦牵连到公主,杜某就是千刀万剐也难赎其罪,杜某万万不敢答应。”
安乐公主见他不肯就范,眸波微微一转,叹口气道:“也罢。这么做确实难为了你,既如此。就待本宫想出万全之策再说。”
杜文天松了口气。连声叩首称是,安乐公主懒洋洋地往榻上一躺,漫声道:“本宫乏了,给本宫按按肩膀。”
杜文天呆了一呆,有些不敢置信地道:“公主,是是说在下么?”
李裹儿乜了他一眼。哼道:“这房里还有旁人么?”
“在下遵命!”
杜文天大喜若狂,赶紧走过去,将他那颤抖的双手轻轻搭在李裹儿的肩上,李裹儿穿着一袭袒胸装。胸前露出一大片晶莹剔透白嫩惊人的肌肤,杜文天轻轻一按,一种柔媚入骨的感觉便沁入心脾。
杜文天按了几下,色心蠢蠢欲动,再也按捺不住,情不自禁地便向她胸前凸凹有致的耸挺曲线处移动了一些。见安乐公主毫无表示,杜文天胆气渐壮,正想再靠近一些,李裹儿忽然抬起手轻轻搭在他的手上。
杜文天身子一僵,却见李裹儿眼都没睁,只是拉起他的手,轻轻移到自己柔软丰耸的乳峰上,杜文天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颤声道:“公主”
安乐公主昵声道:“这里也有些酸,你帮我好好揉揉,还有这里”
安乐公主拉着他的手,又向自己平坦的小腹移去,向下、继续向下,柔媚地道:“这里,还有这里”
杜文天再也忍不住了,大手刚刚触及她那圆润纤细,活力澎湃、散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