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不敢马虎,当即对尾随在身边的寒笑道:“让公羊刁刁到本王的房里来。”
寒笑应了一声,快步离开。
秋月白抱起佳人,将她送进端木焱的房间。这会儿,也没时间较真儿她躺在哪里,先医治好身体才是大事。
许是越不知真相,越会胡乱猜想,这会儿,端木焱的心已经不停下沉,唯恐唐佳人一张嘴就吐出鲜血,与世长辞。
寒笑来到公羊刁刁的房间,敲了敲门,低声喊道:“公子……”
无人应。
寒笑提高声音,道:“公子,王爷请您去房里。”
砰地一声响后,屋内传出公羊刁刁的声音,道:“滚!睡睡睡……睡觉呢,谁都不见!”
这脾气,也是没谁了。
寒笑只得道:“唐姑娘来了。”
又是砰地一声。紧接着,房门被拉开,一个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瘦弱男子,风一般冲了出去。就这速度,堪比练了绝世轻功。
睡在隔壁屋里的黄莲听到动静,也忙穿戴整齐,尾随而去。
公羊刁刁一路飞奔到端木焱的房间,一脚踢开房门,冲了进去。眼睛一转,一眼看见了半躺在床上,依靠着软枕的唐佳人。
佳人不见病态,但歧黄之术讲究的是望闻问切。一个望字,并不能做准。再者,若非佳人身体不适,怎会躺在端木焱的床上?她应该躺在自己的床上才是。
公羊刁刁二话不说,直奔床边,一伸手,捏上她的手腕,然后……开始大口喘气。
唐佳人虽听不见,但却看得清楚。公羊刁刁那纤瘦的胸口上下剧烈起伏着,那颗赤诚而强大的小心脏,好似随时能冲出单薄的胸口,跳到她的手上。
唐佳人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公羊刁刁的胸口,示意他先将气喘匀了。
这是,这一拍,好比一摸。公羊刁刁那衣服本就没穿好,被她一拍,直接敞开。
公羊刁刁微愣,看向唐佳人,一张苍白的小脸瞬间变得通红。他道:“摸摸摸……摸我……”
唐佳人看懂了公羊刁刁的唇形,虽觉得这种诊治方式有些奇怪,但还是伸出手,在公羊刁刁的胸口摸了摸,摸了又摸……
公羊刁刁的身子一僵,整个人都泛起了粉红色的微光。他微微错开视线,不敢看佳人,搭在佳人手腕上的也随之抖了抖。
端木焱看不下去了,直接吼道:“这个小磕巴一准儿是说,摸我干什么?!”
公羊刁刁扫了端木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