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责他多嘴多舌。
唐佳人没听见端木焱的话,继续摸着公羊刁刁。
秋月白伸出手,攥住唐佳人的手腕,阻止了她轻薄神医。
公羊刁刁不满,瞪了秋月白一眼。他愿意让她摸,关别人什么事儿?!
秋月白看着唐佳人的眼睛,慢慢道:“无需如此。”
唐佳人目露不解之色。
秋月白在佳人的手心里,写下这四个字。
唐佳人了解,冲着公羊刁刁一笑,略显尴尬。
公羊刁刁的心随之一沉,伸手探向她的喉咙,道:“多多多……都点几根蜡烛。”
黄莲见此,立刻转身去取公羊刁刁的药箱。端木焱则是命人去来几根手腕粗的大蜡烛,一一点亮。
端木焱和秋月白分别拿着两只蜡烛,来到床边,为公羊刁刁照亮。
黄莲去而复返,打开药箱,递出布袋。
唐佳人伸手接过,展开,拔出一根最初的银针,比量了一下自己的喉咙,又做出刺耳朵的样子。
端木焱手中的蜡烛一抖,喝问道:“是谁?!”
秋月白道:“已死。”
两个字,无需多言。
端木焱怒道:“老子要弄死他全家!”
秋月白没有搭话,他做了自己要做的,至于其它,他管不着。
公羊刁刁的眸子和手指都跟着颤抖起来,却是认真检查起佳人的伤处。半晌后,终是道:“喉咙并无大碍,只只只……只是一时发不了声,休息个两三日便便……便可无药而愈。耳内……却是被刺穿,恐恐恐……恐要失聪。”
秋月白面沉如冰,冷得骇人。
唐佳人伸出手,从公羊刁刁的鹿皮包里拿出几根长针,收了起来。
端木焱在屋里走来走去,显然气得不轻,口中道:“祖坟,对祖坟!祖坟都给老子抛了,扔粪坑里去!”一转身,冲到公羊刁刁面前,扬起手中蜡烛比划着,激动道,“你不是神医吗?你给老子治好她!”
公羊刁刁推开端木焱,骂道:“滚开!”
端木焱岂是好相处的?当即扬起手中的粗蜡烛,砸向公羊刁刁,骂道:“你个王八糕子!”
秋月白对二人的武斗行为不屑一顾,唐佳人却不能置之不理。她张开嘴巴,想要喊话,却喊不出声音。于是,她抄起枕头,照着二人的脑袋横扫过去。
枕头从火上扫过,燃烧起来,成功将二人分开不说,还将二人的发丝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