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微低着脑袋回答道:
“咳咳,师傅早前就叮嘱过弟子,平日里不可轻易打扰师娘。所以,弟子刚来时没敢透露身份。”
“哦,那为何现在又说了?”
“是因为……弟子实在没办法了。那一年的考验期对弟子来说,真得是太过漫长,为了尽快学到幻颜术,我只能违抗师傅的嘱咐,将身份告知师娘了。”
针对类似的问题,小镯之前就已经教过山河该如何应对了,所以他此刻才能对答如流。
“噢,是这么回事啊。”
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后,就听祝瑛又问了一句:
“对了,我记得海哥曾告诉过我,他是有一个弟子来着。虽然我没见过此人,但按照年龄来算,他至少也得四十开外了,绝不像你这么年轻啊?你是……他的师弟?”
关于海印还有其他弟子的事,小镯跟山河均不知情,所以毫无准备。
听完此问,山河当场就慌了,赶忙在心中求助道:
“小镯,这个问题我怎么说啊?承认他是我师兄吗?”
“不行!绝不可以!”而小镯立马阻拦道:
“海印到底有没有徒弟,咱们都不知道,所以千万不能乱说。万一这是对方设下的圈套,你一踩就露馅。所以,你只能绕开陷阱来回答……”
在小镯的指导下,没过多久,就听山河煞有介事的回道:
“回师娘的话,其实弟子是几个月前才刚刚拜入师傅门下的。您说的那位,可能是我的大师兄吧,但我从未见过……”
“什么?你竟然没见过?这、这怎么可能呢?”
看祝瑛是一脸的狐疑,山河便按照小镯的要求,将几个月前他与忘戒大师在巾沙古镇结识的情形全部告知了对方。
包括在古镇的两次相遇,以及后来在沙漠中,忘戒从肥遗口中救下自己的事,他也一股脑全部道了出来。
只不过在故事的结尾处,他加入一小段谎言,谎称自己最终拜入了忘戒的门下。
“哦,这么说来,你是刚认识海哥啊?难怪没见过他之前的弟子。”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后,祝瑛对这番真假参半的话语倒并未起疑。隔了几秒后,又问起了忘戒的事情:
“哎,那海哥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改名叫忘戒呢?还有啊,他怎么会离开无相寺的?”
关于此事,山河其实也不太清楚。
大部分的内容,他都是通过忘戒的只言片语猜测而来的。
但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