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瑛问起自己,作为忘戒的“弟子”,他又不能表现得毫不知情,便只得将他之前的推测大概其的讲给了对方。
“什么?你是说海哥他二十多年前就离开了无相寺?而且这期间他一直都在世俗界苦修?”听到这儿,祝瑛的脸上再次显出了困惑之色。
在她的记忆中,无相寺就是海印的家。若没有特殊原因,他是绝不会弃家而去的。
再加上一听到“苦修”二字,祝瑛便猜到二十多年前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否则海印绝不会踏上这条赎罪之路,心里面也不自觉的担忧了起来。
“没错,师傅他这些年一直都在世间苦修。他虽然没告诉我原因,但我看得出,他肯定还在为当年的事而自责。”
“唉!他这个人啊,就是这幅臭脾气。谁都能原谅,就是不肯原谅自己。”无奈的摇了摇头后,就听祝瑛又忽然扭头问了一句:
“那这次,是他……让你来找我的吗?”说话的同时,脸上还闪过了几许期待之色。
见状,山河想都没想就开口答道:
“当然是……”可刚说了几个字,就被脑中的小镯给制止了:
“停、停、停!不能说是!你只能说是你偷偷来的!”
“呃,这又是为什么啊?”
“第一,若是忘戒遣你而来,定会带些信物。你有么?”
“没、没有。”
“第二,他二人既然能三十多年不见面,那肯定是有很深的隔阂或误会。按常理说,忘戒是绝不会叫你来的!你若答‘是’,她是会高兴一阵子,但很快就会起疑,得不偿失。所以,你听我的没错,就跟她说你是自己偷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