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我与仇家对峙时,所有人都认为我必死无疑,但我活了下来。三年前,没有人认为一个小小的校尉可以平步青云成为一名将军,但是我也做到了。过往的经验告诉我,有渴望就有希望。所以,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就像这样。”
柴东进探手进入囚笼,把牧清拉到靠近自己这一侧,同时抓起他的右手,把一支锋利的灰黑色钢钎狠狠刺入他的拇指指甲缝内。
牧清痛得啸叫,但是口中的布条阻止了他的宣泄,这让他更觉疼痛。那种疼痛,与针扎时的刺痛不同,针扎的痛是一种短暂的瞬间爆发的灼烧之痛,但是钢钎插入指甲缝里的痛是一种绵绵无绝期的痛。痛得牧清的**括约肌一缩一缩的,汗腺一瞬间全部打开,大滴的汗珠就像流淌的河水一样溢出来。第一支钢钎的疼痛还有散去,第二波剧痛再次袭来。另一只钢钎毫不留情地嵌入牧清的食指。食指连着心,两次累加的剧痛使牧清止不住地把头往囚笼上撞,咚咚撞个不停,只有头晕目眩的痛才可以麻痹指尖传来的痛。
柴东进把牧清嘴里的布条拉出来,笑呵呵地问:“疼不疼,牛三木?”
牧清深吸一口气,攒足了力气:“草泥马!”
对待谩骂,柴东进只是笑笑,毫不客气的把另一支钢钎插入牧清中指。牧清发出巨大的一声惨叫。这声惨叫,拖着长长的尾音,既穿透了地牢屋顶,也穿透了安道全的心。
安道全终于向柴东进做出了妥协,他几乎是在吼:“我姓‘安’,我叫安道全。”
“药方呢?”柴东进露出了胜利者得笑容。
“在我脑子里。”
“说给我听!”柴东进命令说。
“放了他!”安道全提出了置换条件。
“那不可能!”柴东进直接否定。
“那么,你可以继续用刑了——”安道全闭上了眼睛,”——杀了他也可以。”他在心里默默祈祷,孩子,挺住啊。现在才是关键时刻,你若屈服了,满盘皆输。
牧清被钉入钢钎的三根手指已经失去了知觉,好消息是它们不在疼了。他咬着牙对柴东进说:”我还有七个手指,继续!”
柴东进放下钢钎,转手握住那只烧得通红烙铁的手柄,举起来,在牧清眼前晃啊晃。巨大的热浪把牧清的眉毛点燃,伴着一股焦糊味。他说:”我不想用钢钎了,尝尝这个如何?”
他把通红的烙铁按在牧清左侧胸口上。棉麻长袍燃烧后的粘稠碳化物刺激了皮肤,紧接着皮肤开始燃烧,吱吱的烤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