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这些功勋,才对他的所作所为隐而不发,可如今他执意如此,若你是朕,你该如何?”
陡然来这么一句,朱标楞了楞,竟然接不上来。
朱元璋道:“皇儿自小熟读圣贤之书,心地善良仁慈,朕的今日之举,皇儿自然觉得有些不近人情,可皇儿想过没有,若朕如皇儿所言,亲自去了李善长的府邸慰问,明日一早,满朝文武,必对李善长唯命是从,朕不是秦二世,也不是汉献帝,朕是大明的皇帝,天下万民的君父,朕要的是对朕,对我朱家忠心耿耿的忠臣,不要那些仗着功勋,对朕耍心机的臣子!“朱元璋这一番话语气说的极重,每一字都落地有声。
“舍弃了一个李善长,得到了是满朝文武的畏惧,朕何乐而不为!这李家我是万万不回去的,李善长想要称病,朕便让他病个够好了!“朱元璋冷哼了声,咬牙说道,照壁里的烛光映射在他脸上,冷若冰霜,十足的杀气气势。
“此事,休得再与朕提起!“冷哼了声,朱元璋又丢了一句。
朱标心头一惊,忙道:“儿臣明白!“
朱元璋扫了朱标一眼,语气缓和了许多。“朕今日这么做,便是要皇儿记着,自古君臣,君在上,臣在下,切莫忘记了身份!”
“儿臣谨记父王教诲!”朱标躬身应道。
朱元璋摆了摆手,朱标站起身来,做了一辑,道:“标儿出去了,父王这几日劳心国事,切莫累坏了身子骨,好生歇歇!”
朱元璋眼里涌出了笑意,点了点头,道:“父王知道了,你终日学习也莫要忘记了好生歇息,夫子所教的文,皇儿不必光是记诵辞章,这样一无好处,要细细领悟,从中明白为政之要,如何做一个帝王便可,不可太耗费心神,朕的国家还需你来继承,切莫累坏了身子!”
“儿臣记住了!”
朱元璋点了点头道:“去吧!”
“儿臣告退!”朱标再行一礼,出了宫殿。
朱标的身影刚离开,朱元璋脸上的笑意立刻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冷漠,他眯着双眼望着窗外沉吟了一会儿,忽然冷冷的一笑,突然问道:“李善长如今怎么样了?“
门外一个人影闪了进来,来人身着一身飞鱼袍,袍子成香色,交领右衽,腰窄肩宽,腰间系着一条白香色腰带,腰带左侧系着一块金色的腰牌,右侧别着一把腰刀,头带无翅乌帽,右手按住腰刀刀柄,低着头弓着身子站在朱元璋的跟前,一双眼珠子咕噜噜的乱转,却不敢抬起。
他不是别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