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攻击的信号了?
他也不去跟母大虫争那只山鸡,等它吃完了,母大虫又带着李登阁环环绕绕,又找到了前天那片鹿群。
李登阁将一股真气蕴在肺腔,忍住咳嗽,等那母大虫爬过去埋伏好位置,他一声咳嗽,抱紧小虎首先跃出,果然那母大虫也跟着跳出,鹿群见前后皆敌,夜间又难辨方向,登时大乱。
那母大虫合爪扑住一只,李登阁甩出长剑,刺穿一只花鹿脖子,又见一鹿奔近,他来不及从靴筒中拔出匕首,潜运神功使出神珠,把那鹿头击烂,余鹿皆散。
李登阁一手持小虎,一肩扛两鹿,那母大虫自己叼住一鹿,同返虎岤,天还未亮。
他放下小虎,那小虎围着花鹿蹦蹦跳跳,欢快已极,母大虫用那满是鹿血的虎口舔了舔李登阁的脸,虽是好意,但气味却不好闻。
李登阁见一鹿头被击碎,心内歉疚,心想森林狼过于凶残,被击碎狼头也无可厚非,只是这花鹿温驯食草,不该这般死,这珠子如此刚猛,真不知是何人铸成?。。。
从此以后,他的咳嗽就成了每次捕猎的攻击信号,李登阁武功高,那母大虫又是山中大王,一人二虎再也不用忍饥挨饿,那小虎也慢慢长大,李登阁还时常带大虫母子到湖边去捉鱼,在木房内休息,晚上有狼群来骚扰,那小虎害怕,李登阁就把它搂在被窝里睡。
如此这般,一边捕猎,一边练剑,过了三个月,气温渐渐回暖,有些向阳的积雪竟开始融化。
李登阁心想,只要雪一化,就会有人进山,我向他们问明路径就可回闾山了,蓦然间竟有些舍不得大虫母子,也不知道回闾山之后该向谁问罪,他虽然喜欢贪玩胡为,现在也忍不住想念自己父母。
一日,母大虫带着李登阁和小大虫往西面那座火山行去,走了半天,到了山脚下。
李登阁心想这三个多月里我总在北面那座火山下活动,西面这座火山我还真是没到过,竟不知跟北面那山又会有甚分别。
他心里正想着事情,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乒乒乓乓一阵兵器打斗的声音,他心里一惊:这里怎会有人?我这三个月来竟一直未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