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太太也是瞧见的,只怕要委屈娄姑娘。”
林太太见办成了,只要八字一合,就能订亲,林大手就能在上司面前抬起头来,她也算是帮了丈夫一把。“沈太太莫说这话,这可是娄大人先瞧上你们家沈桦的,就赏识沈桦的才学。”她凝了一下,“沈太太,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
“林太太但说无妨。”
“听说沐状元在指点沈二爷兄弟学问,我家长子少平也是个读书人,能否留在沈家随沈二爷兄弟一道做几日学问。他十月初三也参加了县试,只等州府衙门发布府试、院试的日期,就要去冀州应试。”
林少平已经连考四年了,十二岁就在考,而今都十六了,再考不过,林大手的脸就该难看了,因着是长子,家里更为看重些。
梁氏道:“西院不大,若林太太不怕委屈了林公子,我倒是乐意有人与他们兄弟几个作伴。不瞒林太太,我六哥家的嫡幼子近来也在西院读书,又有我五哥家的长子也在那边。“
林太太蓦地忆起,好像梁氏这个侄儿还是德州的举人,一个举人、一个状元,一起做学问,定会有所收获,“但凡高中入仕的,哪个不是寒窗苦读,他们有单独的院子、书房做学问,这可是多少人家没有的。今儿,我就让少平跟着沈二爷一道读书。”
到时候她再给林少平说一下,让他留意沈松的为人处事,再观察一下沈松的性子,若真是良人,她这当亲娘的,自要替女儿谋划了来。梁氏说的那番话,虽有搪塞之意,但也为实情。
梁氏留了林太太母女在家里用午食。
用罢午食,两个母亲又闲聊了一阵。
林太太告辞离开草庙镇,又叮嘱了林少平好生读书,说家里回头就送换洗衣衫等物过来。
虽是三朝回门,沈莉莉却在沈家住下来了,每日一大早起来习武练剑,又或是捧一本书看,寻几块布来,让梁氏指点她裁剪,她先给安忆城做衣裳,她嫌绣花太麻烦,就配了相宜的布料缝在衣襟与袖口,梁氏又指点她用了最好的针法缝制,不细看,根本瞧不出那是缝上去的,还以为是绣上去的。
刘春儿搭了个凳子,会在沈莉莉旁边学针线,手里拿了个花绷,一块手帕大小的布料,沈莉莉给了她二百文钱,让她自己去买了线绣花。刘春儿没绣多久,就绣成了一团乱线,瞧着哑婶比划了一通。
刘春儿从哑婶手里夺过花绷,“我这不是初学,多做几回就会了。”
哑婶摇了摇头。
沈莉莉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