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无端觉得自己老了。”
金昭仪看着窗外的天,叹道,“是宫墙催人老。”
“陛下这次在地泰宫留宿了那么久,不知道等他重新来后宫时,会不会第一个召姐姐去伺候。”田贵人问。
“怎么会是我呢。”金昭仪叹,“自然是要先去荣华宫的。”
“荣华宫的紫藤,又要开了吧。”田贵人说,“我上次从那宫门经过,一墙都是,真好看。”
“可惜当初李嫔开口向贵妃讨要紫藤枝想要栽在自己的宫里,贵妃当时答应的好好的,第二天陛下就说,满宫里除了原有的紫藤,不准别处再种紫藤。”田贵人说,“让李嫔落了个没脸。”
“她心里也有主意呢。”金昭仪说,“花匠那难道没有紫藤,她要种,难道陛下还管这样的小事,她非要贵妃宫里的紫藤,就是为了要和贵妃连上关系。古话说,草木有灵,荣华宫原本叫紫藤宫,根本不是嫔妃住的地方,自陛下赐名,贵妃入住后,那处小景才变成如今如云如雾的盛景。”
“这人旺藤,藤旺人,怎么能轻易处理。”
“还有这样的说法?”田贵人惊了,“若能有贵妃宠爱的十分之一,我都愿意去荣华宫偷紫藤了。”
“胡闹。”金昭仪说,说笑完毕她突然叹气,“希望陛下早些回归后宫,能召我去伺候。”
相对后宫对陛下皇后突然亲热起来的紧张感,荣华宫里一片祥和,秦云颐甚至还有心情打捶丸,团圆意外的会玩,可以陪贵妃玩这个。
捶丸要算分,也要看角度,不是简单把球击进门就能赢,还有战略,把自己的球停在能成为对方障碍的地方也很重要,找到会玩的,秦云颐玩这个比玩马球还起劲。
“娘娘,善王妃来了。”
秦云颐把击棍交给旁人,指着场地说,“记住这个,明日里复盘接着今天的打。”
秦云颐从外面进来,善王妃起身行礼,“你今日来的倒是比平日早。”
善王妃面上有着迫不及待的八卦表情,但她还是忍住先说了几句场面话,“是我来的早,扰了娘娘的事。”
“瞎玩呢。”秦云颐说,“坐,瞧你这表情,向是有什么事想跟我说。”
“其实说来不是一件好事。”善王妃叹了口气,“就是和我一同赐婚的,宁山伯府二房的女儿,许给了怀平郡王的那个姑娘。”
“她怎么了?”秦云颐问。
“昨日在马市惊了马,从马车里滚了出来,让一个马夫救了,抱着回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