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姬纸鸢。也只有她才能制止燕离。
剑锋停留在那将军的脖子上,枪尖则也对着燕离的心脏。
双方各自停下。
那将军抬眼去看汉子,不满地说道:“大哥,为什么不让我杀了这个油头粉面的东西?”
在容城待久了,会看不起永陵来的人,这是惯例。
那汉子并不例外,面色冷峻地从马上下来,道:“你莽撞误事,还想继续守门?是不是忘了,元帅让你来这里的初衷。”
那将军撇了撇嘴,显然十分不甘,却又不敢违抗汉子的话。
“至于你,”那汉子跟着转向燕离,却是看也不看姬纸鸢一眼,冷冷地说:“军中有军中的纪律,不管你是谁,既然来到容城,就要守容城的规矩,把女人给我,你可以进城,要不然统统锁入大牢!”
燕离嘴角一勾,大咧咧地揽住姬纸鸢的细腰,隔着粗布长衫,他也能感受到长衫下的细腻的肌肤,心神不由得一荡,更显得意:“她可是我的女人,谁要打她的主意,那就别怪小爷剑下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