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会跟我打听你的消息,说你从不再跟他们一起在一个屋檐下过一个夜晚,说起你这个儿子,每次她都会落泪……”
“我妈就更虚伪了!”陈长安嘲讽道,“她开的那几家公司,什么清洁能源和一家基金公司,全都是为了套补贴捞钱敛财的,而她自己本身从三十岁以后就基本上不愁生活了,这些年老了却变本加厉的在用各种方法捞钱,我劝过无数次,她美其名曰为我存老婆本,可谁家里的老婆本需要存个几十亿的?如果不是看在她是我亲妈的份上,我真忍不住自己会把她的公司举报了!”
“呵呵,你还是这么任性!”韩乾苦笑道,“父母的想法跟你毕竟不同,而生而为母,清姨至少这一点总是没错的吧?”
“我现在挺好的,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和理想,他们的儿子这样,难道这不也是一种很好的状态吗?难道非得每个人都在而立之年的时候娶妻生子,繁衍生息才行?”陈长安摇头道,“我跟你们都不一样,不愿意跟一个不喜欢的女人繁育后代,至少这辈子我都不打算生个儿子,然后让他继承我这些年打下来的基业,又让他跟其他的纨绔子弟一样,这样的生活传承下去,哪来的精神和内核?有什么必要传承?”
“这……若人人的想法跟你一样,那这个地球的人数怕是要锐减,而人类恐怕也就没有繁衍下去的必要了!”韩乾无奈道。
陈长安露出笑脸:“对啊!无所谓的人生有何意义?有些人从生下来到病死的那一刻都还不知道自己生来的意义,小时候继承父母的各种意志而生,后来又把自己所谓的意志强加后子女让他们延续自己而存,这真的是世上最无趣的事情了!”
“你是世上最……让我觉得无奈的人!”韩乾没好气的叹道,“大概这就是你的世界吧,我终究无法理解你这个人!”
“那就继续吧……”
“好!”
两个人继续为韩烟儿的坟茔培土加被,忽然有细如牛毛的蒙蒙烟雨飘落下来,在山脚下的黑色轿车不远处,另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那里。
车内,叶晴歌几次想要推开车门下去,但看到祁山海的神色,还是忍住了自己的冲动,苦笑着劝道:“既然来了,不下去吗?”
祁山海摇了摇头:“我还没想好该跟她说些什么,况且如果她有灵的话,不会希望我跟她的几位同门碰头对上,而且陈长安对于我的恨意,怕是在她的坟前会发作的,我不想在那里打斗……出血!”
叶晴歌迟疑一下,点了点头道:“也好,那我们先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