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赵雍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看着前来报丧的赵成等人,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虽然当时,他确实非常气愤,没想到在赵氏宗族内部,还有赵告这样的人。是以当时一时气血上涌,回想到自己见过的中华民族的外侮岁月,才说出了那番话。
没想到赵老大人战战兢兢,认为自己要将他逐出赵氏门庭,顿时慌了神,自己先去见赵氏先祖请罪去了。实在是出乎赵雍的意料之外。
“如此,赵老大人的丧礼之事,还是要麻烦叔父操持了。一应礼节,按照常例执行即可。”赵雍说完,沉吟一下,继续说道:“让相邦带领百官吊唁,到时候,我也是要去的。”
赵成唯唯诺诺的听着赵雍说完,本来他觉得,对于赵告的丧事,赵雍会处置的非常冷淡,但是听到他不但要求按照常例对赵告进行丧葬,还特地要求相邦以及官吏前去吊唁,甚至表示,自己也会前去。这就让赵成感到意外了,毕竟,赵告是反对赵雍的政策的。
“如此安排,可是非常荣幸了,也希望赵老先生在天之灵能够安息了。”赵成一边说,一边看着赵雍。
赵雍如何不知赵成心里所想,他淡淡笑着,对赵成说道:“叔父当日不在,今日还希望能够听叔父一言,说说这胡服骑射之事,叔父觉得如何?”
赵成微微一顿,对赵雍说道:“吾与赵老大人心中想法一致。”说完,赵成低下头,不敢看赵雍。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赵成觉得赵雍好像是换了个人一样,和之前温良恭谦让的那个赵雍完全不同。他曾经记得,赵肃侯病重的时候,有一次让自己和赵雍一同会见群臣,结果所有的臣工都对自己俯首帖耳,丝毫不敢违背,却对赵雍这个公子一点热情欠奉。以至于会见尚未结束,赵雍就愤然离席,找肃候评理去了。
那个时候的赵雍,完全不知道如何隐藏自己的表情,但是为何现在,他大权在握,却变得难以捉摸了呢?你说他对自己不恭敬吧,但是经常有赏赐给他,你说他对自己恭敬吧,自从当上这个赵氏族长,赵雍一点军政事务都不和自己商量,很多事情,自己还不如肥义、楼缓这样的人有发言权和知悉权。使得赵成这才缓过劲来,原来从赵肃侯的葬礼开始,赵雍就把自己排除在了权利中心之外,如果真的是如此,这份隐忍和心机,也是太厉害了。
所以自从了解到赵雍的这份心思之后,赵成就一直小心翼翼的收敛起自己的锋芒,开始一心一意的当自己的赵氏族长,意图东山再起。但是,在胡服骑射这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