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这一愣神,裴卿卿就被自己嘴里的粥给呛到了。
男人修长的大手就伸了过来,“慢些吃,没人跟你抢。”
“……”裴卿卿窘。
要不是看他的脸色,她能吃粥呛到吗?!
嘴角抽了一下,裴卿卿觉得,有必要结束这个话题了。
不然一大早的,打翻醋坛子,酸的她可受不了。
然后低下头,往嘴里扒白粥。
与此同时,慕玄凌也在拜会方益州。
可是这个拜会,却吓的方益州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
“凌王……不知凌王来找下官,可是有何指示?”尽管方益州面上有些心虚,但还算保持着镇定二字。
慕玄凌都在他这儿喝了半天的茶了,也不说话,方益州实在是拿不准慕玄凌想干什么呀?
这朔城的灾情,已经赈济的差不多了。
方益州实在是想不到,还有什么要指示的?
只是方益州口头上不敢讲,他巴不得慕玄凌和白子墨早点走呢!
离开朔城,回京复命去!
不然,他怕是架不住凌王的彻查……
方益州天天过的提心吊胆的,他容易麽他!
想着,方益州摸了把头上的虚汗,瞧着像是多热似的。
“方大人看起来好像很热?怎么都出汗了?”看到人家方益州摸虚汗也就罢了,慕玄凌嘴上还要调侃人家。
但,如果说方益州听不出这调侃背后的压抑,那他这个朔城郡守也是白混了。
慕玄凌看似说笑,但那哪是在调侃他啊,分明是话里有话。
方益州只当是听不出来,赔着笑脸呵呵笑道,“凌王说笑了,下官天生就有这爱闹虚汗的毛病…”
噗。
慕玄凌差点没笑出声来。
天生就有爱闹虚汗的毛病?
睁眼说瞎话。
别说有什么毛病了,就连方益州睡过哪几个女人,慕玄凌早已查的一清二楚。
以为他这段时间在朔城是白呆的麽?
方益州自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却不知慕玄凌连他身上哪里有块胎记都知道。
“方大人觉得,此番朔城闹的水患,煜王能保得了你麽?”慕玄凌勾唇一笑,笑的冷凉而讥讽,睨了一眼方益州,手里的茶盏轻轻一嗑,犀利的眼神就像是一只猎豹盯住了猎物。
而方益州,就是那个猎物。
如果说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