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去,背对着他,好上药。
阿羡有些别扭,但最后还是‘听话’的转了过去,然后又把后背露给药琅。
只是,当药琅看到阿羡背后那些青横交错的伤痕时,一时间有点楞。
他背后,好多的疤痕,看样子他受过很多的伤。
最为明显的,就是这次刚受的杖刑,看着那一道道青横交错的痕迹,药琅有些触目惊心…
“该说抱歉的是我,是我连累了你受罚…”不难听出药琅语气中隐含的自责。
其实离家出走,怪不得阿羡,阿羡不过就是说了句实话罢了,说到底,还是他自己自不量力,跑出侯府,才会受人折辱。
是他,连累了阿羡。
害得阿羡受罚。
药琅心里有点过意不去。
“没什么连累不连累的,我这不过就是点皮肉伤,不碍事的,过几日也就好了,你不是也给我送药来了吗?我们扯平了。”阿羡随口安抚道。
因为他背对着药琅,是以没注意到,药琅清澈的眸中,掠过一丝意味不明的东西,叫人难以察觉。
药琅的手指,抹上了药膏,轻轻的擦在阿羡背后的伤痕上。
他都不敢怎么用力,就怕弄疼了阿羡。
其实药琅,也是个医者。
从小不仅是泡在药罐子里长大的,也是泡在医书里长大的。
他看过的医书,怕是比阿羡吃过的饭还要多。
不过,没怎么给人治过病倒是真的。
只是吧,药琅的指尖这么在他后背上游走,搞得阿羡整个人都是紧绷的!
好在是背对着药琅,不然让药琅看见他脸皮在发烫……岂不是要被药琅笑话吗?!
阿羡努力的隐忍着自己体内的……躁动。
连他自己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就是擦个药而已,干嘛自己这么不淡定?
心跳突突的!
他一个大男人的,给他上药的也是个男人,他紧张个什么啊?!
阿羡默默地吐出一个浊气,尽量平稳下自己的气息,不叫药琅察觉出什么端倪。
只是这药琅上个药,怎么这么慢呢!
药琅淡定的给他擦着药,被照顾的阿羡反而心里似有一把火在烧……
整个后背都是僵硬的,甚至还屏住呼吸……
“今夜…你杀人了?”就在阿羡屏息以待的时候,突然又听见了药琅如清泉般的声音。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