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比如顾娘子这样的人儿,嫁了个不同寻常的夫君,如胶似膝这段时日过了,能让感情长久的,无非便是两人之间不能断了言谈,顾娘子和赵郎君说话,能说针凿女红还是厨艺浆洗?所以精进这些琴棋书画瓶花词赋,怎么都是有益无害的。”
阮中士就是阮中士啊,果然是和费嬷嬷完全不是一套路数,春归十分乐意接受阮中士的指教,不为了取悦谁,她认为自己的确是个具备意趣的人。
品着茶听了一番这种茶的典故,以及种种有如种植、炒制、收存之类的细节要点,一上昼的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的消磨过去。和早上万般艰难的起床关卡完全不一样的是,春归这时并不觉得半点困倦,顺道去看了一看四婶,她已经是大腹便便了,不能出门也不能久卧,故而和春归一样也是不需午休的人,和四婶消磨了半个时辰左右,春归又才往怫园走去。
顺便就在脑子里招唤了一下渠出,原来她还没有忘记手头还有一个“原告”唤作樊大的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