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适,但好歹不能让你娘和他合茔吧,得将那亡人好生迁葬,又得废一番功夫,需要处办的事务太多,可得消耗些时间,还不知有无节外生枝再作耽延呢,你就安心吧,有柴生和莫问两小子跟着我回去呢,还怕我途中没人照顾?”
春归见不能说服父亲,也只好罢休,把莫问叫来特意将二百两银交还:“这钱我给二哥,他必是不肯收的,只能给小道你,可别还记恨着我讹了你的钱!你先替阿爹收着,待回汾阳,阿爹但有花销便从这钱里出,便是不够了,你先去找汾阳城的意远行预支,那是赵氏族人的产业,大爷已经先打过招呼了,只要你出示我给你的文证,就能预支钱银。”
莫问见自己的钱财失而复得,先是喜出望外,后来细细一品,顿时觉得自己开心得着实太早了:大姑奶奶是几个意思啊,合着柴生是二哥,我仍是个小道?没资格让她喊声三哥是不是?再则讲明明说了把钱还给我,却还让我负责阿爹的开销,这是还我钱么?我就是经道手罢了,我要不把这钱先花光了,便去那劳什子意远行预支,还不定回京后这姑奶奶怎么教训我呢!
妹妹太奸诈,当哥哥的真是欲哭无泪啊欲哭无泪,莫问转喜为悲,垂头丧气。
又说连郑秀既然都已进了诏狱,受锦衣卫的鞠问,弘复帝当然不再容温骁逍遥法外,先把靖海侯府的族人下令缉拿入狱,又派晋国公亲自率京卫往福建缉拿温骁等人归案,在这样的情势下秦王自然是忐忑忧愁有如惊弓之鸟,奈何他所倚重的人唯有郑秀及其党徒,如今被一网打尽,秦王府的僚客根本就指望不上,秦王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急得那叫一个团团乱转。
偏偏秦王妃一直被瞒在鼓里,想法也单纯,认为秦王既然没有和郑秀等人同流合污,且皇上也根本不曾下令禁闭秦王府,那必然是明察秋毫,知道秦王府众人无辜,于是她非但不能理解秦王的焦灼心情,居然还火上浇油。
“谁能想到舅父竟然如此胆大妄为,居然串通这么些
奸臣企图谋逆,好在是王爷一贯与世无争,但是当皇长孙储位被废后被卷挟进竞比,一来是舅父煽动,再者皇上也的确有考较之意,总归这件案子,王爷可不会受到牵连,只王爷千万不能因为一时心软,念着和贵妃的母子名义,就为舅父求情。只待日后,多照恤着几个表哥表弟舅家的子孙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