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家族之中开支必然会增加,虽然嫡系族人银钱都由府内进项,但难保不住下面的人,借此机会趁机捞钱,只是苦了底层百姓。
对此,李倾城也无能为力,至少目前无能为力,只得听那老汉抱怨。若他将来能执掌家主之位了,或许会做一些改变。
吃罢饭,两人会了钱,回到街上。
萧金衍说也没什么有用的消息,李倾城却道,“消息还是不少的,有些事情藏在枝叶之间,比如盐价,两年前三十一斤,如今五十,但金陵城内盐署是由三房的人控制,每年获利在百十万两左右,现在涨价后,这笔收入也随之增加,等回到家中,去查一查账目,就知道其中有没有猫腻了。”
萧金衍叹道,“忽然之间,我不想有钱了。”
“为什么?”
“如你这般活着,太累。”
李倾城不屑道,“你不是不想有钱,而是只想着不劳而获。”
萧金衍使劲点头,表示认可,“知我者,李倾城也。其实,钱多了也没啥用,够花就成。”
李倾城问,“多少钱才算够花?”
“我怎么知道?当初我当武林盟主那会儿,钱花起来跟流水一般,也没觉得够花,后来在苏州城内,一月两三两银,也觉得很快活。”
“答案是永无止境。多少钱有多少钱的活法。”
两人深度探讨着深奥的哲学问题,不知觉间,来到了燕子街,正如李长福当日所说,燕子街上,有一处红瓦房。
福禄寿三大剑仆,是李倾城爷爷留给李小花的,名义上是族中的仆人,但在府内的地位极高,按族内规矩,他们一生侍奉家族与剑道,不得婚娶,一旦违反,将遭到家族中最严厉的处罚。
李倾城上前敲门。
“这里是李长福家吧?”
开门的是一位中年夫人,她满脸错愕,“您是?”
“我是他的一个晚辈。“
中年夫人道,“他去年出远门办事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真是的,连个家书也不找人捎回来。”
李倾城心中黯然,李长福自杀之事,想必她还不知道。毕竟是被家族中人派出去刺杀他的,事情败露,自然会将消息遮掩过去。
“能进去坐会儿吗?”
中年夫人道,“我一妇道人家,家中又无男丁,进来不太方便,有什么话,在这里说就好,免得惹来街坊邻居说闲话。”
李倾城问,“您可知他去办什么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