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没听错吧,借贷?兄台你是说建昌侯不只把他的全部家产都给了那个赵掌柜,还跟人借钱了?”
“正是,而且还借了不少钱呢。”
“……”
“所以建昌侯的儿女发现了以后,便找赵掌柜讨要财物来了,因为不要不行啊,建昌侯不只把家里的地卖了,甚至连房子都卖了,他们眼瞅着就要睡大街了。”
“是吗!可就这么干嚷嚷,那个赵掌柜能把财物还给他们吗,他们怎么不直接带官差来抄店啊,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尽管现在不是他们的表兄弟做皇帝了,可他们的姑母依旧是太后,他们仍然是皇亲国戚,还是有很多人会卖他们的面子的,他们若是想弄些官差来,对付那个赵掌柜,应该很容易,可是他们却没有这么做,这是为什么啊,莫非他们不敢动那个赵掌柜?”
“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情吗,他们肯定是不敢动赵掌柜,要知道建昌侯可是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了赵掌柜,这说明他十分,不能说是十分了,应该说是极其,他极其喜爱那个赵掌柜,也就是赵姑娘,要是他们动了赵姑娘,让建昌侯知道了,还不得狠狠修理他们啊,他们谁能承受得了啊。”
“喜爱那个赵掌柜?可是据我所知,建昌侯和赵掌柜好像不是那种关系吧,他们不是合伙人吗,一起在跟外邦的人做生意,建昌侯把他的全部家产都给了赵掌柜,是不是为了跟外邦的人做生意啊?”
“要是建昌侯和赵掌柜真的是在跟什么外邦的人做生意,他的儿女就不会来找赵掌柜讨要财物了,可惜不是啊,他的这几个儿女说,他们除了这个卖烟草的店铺以外,根本就没有见到其父和赵掌柜合开的其他生意,所以他们怀疑赵掌柜是拿做生意当借口,诓骗了他们父亲的财物,当然了,这只是明面上的说辞,因为有了这个说辞,才好往回讨要财物,但其实他们心里都认为,他们的父亲和赵掌柜有染,所以才会心甘情愿地把全部家产都给了赵掌柜。”
“也就是说,建昌侯的这几个儿女,也不能确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这样吧?”
“啊…好像是的。”
“我想他们一定问过他们的父亲,也就是建昌侯,可是建昌侯却没有告诉他们把全部家产给赵掌柜的原因,照理说,这不应该啊,有什么不能说的呢,就算…”
李缙的话还没有说完,站在他另外一侧看热闹的人们,便向他挤了过来,他扭头瞅了瞅,原来人们是在给一个人让路,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建昌侯张延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