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时声音多么的富有禅性,但内心真正的恶意想法,还是掩饰不住的流露出来了。
而萧瑾萱自然也感觉出,萧瑾瑜那丝柔静话语里的刁难之意,当即就见她也不忙着给老夫人请安了,而是上前几步,接着眼带嘲弄的说道:
“我竟不知数月的时间,嫡姐竟然就变成虔诚的佛教徒了,想来姐姐信佛,定然是为了给你那未能出世的孩儿祈福,并忏悔自身的罪孽吧,不过这也是应该的,毕竟大人做了不该有的难堪错事,可姐姐肚子里的孩子终究是无辜的,嫡姐说我这话讲的可对啊。”
都说打人莫打脸,揭丑莫揭短,而萧瑾萱到好,如今是针针见血,句句都往萧瑾瑜的痛处上去说。
毕竟对外萧瑾瑜被说成是身体不适,才去别苑养病的,可帅府内的人,却都知道她是因为流产,过于辱没门风,老夫人迫于无奈才不得不把她遣送走的。
可这些事帅府内的众人虽然全都知道,但却无一人敢提出半句,所以萧瑾瑜经过这许久之后,对于当初那段惨痛羞辱的事情,已经淡忘许多了。
可如今被萧瑾萱当着众人的面,又一次血淋淋的给掀出来后,萧瑾瑜适才仙音飘渺的感觉,再也难以维持,整个人也因为过度的羞愤,而瞬间站了起来,整张柔静的面容,这会也狰狞的厉害,显然是真被气的不轻。
就在萧瑾瑜维持不住形象,要和萧瑾萱大声理论一番的时候,只见得一直闭目养神的白家老太君,却忽然笑了。
她这笑声虽然极轻,但还是叫众人立刻都看向了她,而老太君这时也悠悠开口说道:
“瑜儿你这孩子还不赶紧坐下,早就听说你有个牙尖嘴利的庶妹,这种乡野粗鄙女子,在京师到也不长见得,你可莫扰了外祖母的兴致,你这庶妹可比那戏耍的泼猴有趣多了,本君正听得高兴,外祖母到想看看她还能说出什么花样来。”
这老太君一开口,还真是相当的不客气,在怎么说萧瑾萱也是帅府千金,她先是直言不讳,说对方是乡野女子上不得台面。
接着又拿演杂耍的猴子,来和萧瑾萱做比较,这更是暗讽对方在她眼里,简直连人都不算,这位老太君的嚣张气焰,还真不是一般的强势。
而身居陪坐位置上的老夫人,萧瑾萱的亲祖母,这会非但没维护她半句,反倒神情一凛的怒喝道:
“瑾萱你还不给老身速速跪下,一回府来就闹出祸端,平日没有外人祖母也就纵着你胡闹了,但如今华国公府的老太君过府做客,你这般惊扰贵客,简直是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