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也不懂,我看老太君说的不假,你确实比那被驯化的猴子还要野性难驯,老身今日必然要重重的罚你才行。”
望着称病数月,不愿出泰宁院一步的老夫人,如今又站出来与她为难,萧瑾萱其实早就奇怪,对方为何能苦苦忍上这数月的时间。
适才在来的路上,萧瑾萱才得知,白家老太君前阵子上山进庙祈福,也是她坠崖之后才回来的。
而如此便也说的通了,至于她那位祖母之所以称病不出,想来就是在等老太君回来,以便借着母家的实力,从新掌控帅府,卷土重来。
而对于老夫人如今的斥责,萧瑾萱早不是当初才来帅府时,那个只能一味忍耐的卑微庶女了。
眼见这位祖母还想叫她当众下跪,当即萧瑾萱就冷笑一下,态度也极为不好的皱眉说道:
“祖母要罚我,总该有个理由才是,那李姑姑是我打的不假,但她身为白家的奴才,却来把控我萧家的府门,还敢对我言语不敬,如此行为知道的会说这奴才胆大妄为,,不清楚的岂不是要以为国公府教不出规矩的下人,只会养出这些个目无尊卑,跑到他人府上逞威风的刁奴恶霸,孙女也是为了国公府以及老太君的声誉着想,这才勉为其难,出手代为教训了这奴才几下,瑾萱倒想反问祖母,我萧瑾萱到底何错之有。”
她这话才一说完,不但老夫人瞬间被逼问的哑口无言,就连一直气定神闲的老太君都猛然睁开了眼睛,神情也变得极为的阴冷起来。
打了她的人,还说成是勉为其难教训一下,老太君早在萧瑾瑜那,就知道了萧瑾萱的难缠,可如今真的对上以后,她才算真的体会到,面前这个年纪不大,出身也不好的小丫头,还果真是个狠角色。
当即老太君竟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并示意丫鬟搀扶着自己,接着她就嘴里发出低笑,并向着萧瑾萱颤颤巍巍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