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秦屹让李悦赶紧下去取车,他回房间穿好服就往外走。
再出来时,人都起不来了,秦屹扶着她手臂,问:“走不走的了?”
她闭着眼,摇头,鼻音痛苦、虚弱,“嗯……唔……”
李悦前天腰脱犯了,连重物都不敢提,秦屹怕耽误病情,将人打横抱起,快步走进电梯。
结实的手臂,熟悉的怀抱,还有属于他的烟草香,孟娴静靠在他怀里闭上眼,疼痛得到一丝慰藉。
到大厅外,李悦推开后座的门,秦屹将人放进去,车门一关,他转身坐进副驾。
车停在江阴市人民医院前,秦屹抱着人进去,李悦去挂急诊,诊断为胰腺炎,当晚做的保守治疗,输液到后半夜。
凌晨三点,秦屹从病房出来,走廊的长椅上,李悦早就困成狗了,一宿全靠烟顶。
秦屹挨着李悦坐下,搓了搓脸,旁边人问:“睡了?”
“嗯。”秦屹疲惫的应。
李悦打着哈欠,说:“我刚才去问医生了,她这个挺严重,明天再不消炎,就要做手术,手术的话,需要家属签字,你看,是不是要打给她老公。”
秦屹闭眼揉着太阳穴,刚才在病房,孟娴静终于交了实底。她和蒋浩在冷战,已经有俩月了,她发现蒋浩背着她在外面养女人,还搞得怀孕,现在不想见他。
“先不用,”他说,“等明天的,炎症要还是没消,给孟叔打电话。”
李悦看他眼,“好。”
病房是单间,有陪护床,秦屹说:“你进去眯会儿。”
李悦打着哈欠,“你呢?”
秦屹起身,将兜里的烟拿出来,“我去抽根烟。”
李悦跟着他脚步,“算了,我也去抽根,一起回去。”
……
翌日
病床上的人睫毛轻颤,睁开眼看到渐明的天色,隐约可见鱼肚白,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清醒后的瞬间,腹部的痛感便扯动她神经。
孟娴静先看到的是秦屹,他坐在墙角的椅子上,双臂环抱,头靠着墙,闭眼沉睡。
她脸色寡淡,笑起来有些苍白,但目光落在秦屹身上,却带着柔情与暖意。
“唔……”突然的疼痛,扯着她不可抑制的发出痛呼,椅子上的人,眉心动了动,睁开眼,两人目光相交。
秦屹又闭上,缓了会儿,才坐直了,“怎么样?”
孟娴静嘴角微抽,隐忍痛苦,“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