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殇舟差点被她气笑了,他推着轮椅绕过书桌到乔真身边,眼眸里带着不可违逆的威严,他命令道:“蹲下。”
乔真听话的蹲在夜殇舟的面前,不敢吱声,生怕又戳到夜殇舟的怒点,虽然夜殇舟现在已经很生气了,但至少还没有打她。
夜殇舟的语气含着几分薄怒,“这轮椅到底是你想为朕好?还是想摆脱朕?!只怕是个幌子,好让你多与夜怀今见面,最后等朕厌弃你的时候,便收拾包袱去找夜怀今双宿双飞?!”
他越说越过分,乔真不怒反笑,“是啊,臣妾已经在您身边待够了,您整天就知道杖责斩脑袋,哪个女人会喜欢?”
她站起身,仍是喋喋不休着,“您到底哪点比得上公子今,能坐在如今这个位置?”乔真走到明黄色的椅子旁,她伸手摸上椅背,“真是糟蹋了。”
夜殇舟怒目看向乔真,他推着轮椅去拉住乔真的手,“将刚刚说的话都收回去!朕命令你收回去!”
乔真微弯着腰,居高临下的看着夜殇舟,眼中一片冷意,“说出去的话便是泼出去的水,哪有收回的道理?”
夜殇舟的心里有些刺痛,但更多的是钝痛,他紧紧抱着乔真的腰身不再看她的眼睛,“朕便是道理!听见没有?朕命令你将刚才的话收回去!”
乔真这暴脾气顿时上来了,“您不讲道理难道还指望旁人你与您讲道理?不妨告诉您”她逐字逐句,“不、收。”
夜殇舟气得便将乔真拉到御书房后的寝屋,他将乔真推倒在床上,“将刚刚的话收回去,收回去!”
乔真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说道:“嘴长在臣妾身上,臣妾偏不收。”她还故意激怒夜殇舟,“公子今多好呀,温润如玉,博学多才,又讲道理,还不会动不动便打人。”
夜殇舟两只手撑在床沿上,他倾身压在乔真身上,大手钳制住乔真的下巴,眼眸中充斥着暴戾,“你再喜欢他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要被朕压在身下。”
他蛮横的撕扯着乔真身上的衣裙,最后将她的肚兜也一并扯开,在她的脖颈上流连忘返,留下红色的痕迹。
乔真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心疼她刚刚穿在身上的衣裙。
可贵了。
够普通人家花一辈子。
夜殇舟察觉到乔真的不专心,一口咬在乔真的肩上,留下两个牙印。
“嘶——”乔真痛的倒吸一口气,“您是狗吗?咬完脖子咬肩膀。”
夜殇舟并没有回应她,只是全心全意的想要在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