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件事情有太多解决的法子了,又不是一加一必须等于二这种问题,他们一群人的脑子怎么就钻进了牛角尖?
说来也不能怨大家,能够走到这个位置的人,除了古司凡这种天资聪颖的人,便是家世好从小就拜读在名师之下,所闻所见不是普通人所有。能真正从事农业劳动者有几个?他们最擅长的不过是从书本里看来的,偶尔跟着老师四处游历河山陶冶情操,看看人情百态,却不曾按耐下心深入品味和研究。
土地不一定种庄稼,解决百姓温饱也非提高亩产,再由朝廷劫富济贫,更无须皇上各处吃黑充盈小金库,以备不时之需。
古司凡直接将季冉佳狠狠地锁入怀抱,亲了口,牵着她去书房,拿出纸和笔,将自己的这些思路一一呈现到纸上。
相信那些同僚思想不再禁锢,也能生出许多有效的解决法子来。
瞧着古司凡写得东西,季冉佳突然意识到自家相公太伟大了,应该是许多学子都是如此。在功名利禄追逐之下,谁没有一颗造福百姓热枕的心?
说起来古司凡上一辈子挺苦的,他虽然被皇上器重,但是一个状元郎不说协助治理国家,却成为刽子手,未免有些大材小用了吧。
“相公,你说你会在什么情况下成为锦衣卫指挥使?”她忍不住问出声来,没有哪个人心会冷硬成那样,不论男女老少手起刀落便能够轻易结束一条鲜活的性命,谁没有老人妻儿?
她不相信他愿意成为被人惧怕的模样,肯定有不为她所知的原因。只可惜她的梦是从她死了后开始的,并没有古司凡之前的事情。
听了她的问话,他愣了下失笑着:“果然是从宫里出来的姑娘,懂得倒是不少。你道锦衣卫指挥使是人人都能当的?那可是皇上手里的王牌,不说需要取得皇上完全的信任,还得了无牵挂,这样才能心若旁骛地替主子办事。
看着很光鲜人人惧怕的,其实不过是一条主子养的狗。”
季冉佳听了小脸有些微地惨白,她能听到他嘲讽的鄙夷,怕是并不认同皇上发布的某些任务吧。
她咬着牙继续问:“相公,你就想想嘛,若是我没有在你身边,而是在宫里继续当宫女,或者,”她声音带着微颤,“或者我被哪个皇子要了去。”
是了,锦衣卫指挥使变更的事情不算小,其在皇宫中几乎没有任何的忌讳,来去自由,不接受任何的盘查。她在宫里不可能一点消息都得不到,除非是在自己入了三皇子府院之后了。
古司凡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