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真的有些疑惑了。
“主子爷除了对主子您,他是不亲近女色的,有不少丫头仗着自己有些小姿色去对主子爷投怀送抱,但都被主子爷给一脚踢飞了,折胳膊折腿的不在少数。”玉静匍匐在地上,身子颤抖的厉害,不像是说谎话。
冉佳一点消息都没听过,也可能是别人避讳着她,从不说这些吧。不过,她上次给应钥送水果的时候,雪华不也没怎么样吗?即便雪华是老夫人身边的丫头,以应钥的性子也是不怕的吧?
“我又没说什么,你不愿去就不去吧,”冉佳心里真没什么想法,有些事情听听就行了,人家没当真,她何必要计较?否则他也不会在第一天晚上就给她难堪。
洗漱完,冉佳便裹着被子躺下了,这张床很大,是梨花木的千工床,红色的床帐和被褥,外面桌子上摆放着一对呲着火花的龙凤呈祥粗壮的蜡烛。
陌生的一切都充斥着喜庆,不容她逃避地深刻意识着自己已经嫁人的事实。
被褥宣软带着淡淡的花香,冉佳的眼皮愈加沉重,终于是抵抗不过沉沉地睡了过去。
听到脚步声,守着窗户的男人声音有些暗哑地问:“她睡了?没有问起我来?”
“没,”冯喜来回答的时候迟疑了下。
“说,”应钥端起有些温凉的茶水,猛地灌了口,重重地放下,咬着牙道。
“夫人,夫人跟玉静姐姐说你不过去可能是身体不适,便要派玉静姐姐来伺候主子您。不过玉静姐姐拒绝了。”冯喜来被突然的一股冷意激得打了个哆嗦。
“呵,”应钥唇角带着凉薄的弧度笑了声,他摸起旁边的茶壶,准确无误地给自己倒了一杯,又是一饮而尽,“忙了一天了,你也下去休息吧。”
“好,主子,奴才睡觉一向浅,您要是需要什么,喊奴才一声就行。”
“去吧。”听着脚步离开的声音,应钥蓦然起身,手抚上窗棱轻微用劲,身子已经越过去,似是一阵轻风碰触着地面几个跳跃便已经到了那满是红的院落。
四月中旬还倒着春寒,晚上的凉意能够浸透入骨子,冉佳严严实实地盖着被褥,迷迷糊糊地感觉一阵风将窗户吹开,然后那股冷气冲着她而来。
她猛地睁开眼睛,床前竟然站着一个高大魁梧的影子,若非她瞧见他身上未褪的喜服,那尖叫声定然从嗓子眼里拔高而起。
她掀开被子起身,轻声问道:“应侍卫长要喝水吗,我去给你倒。”
应钥抓住她的手腕,将人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