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庶出孩子的东西,也不过装了五辆马车。
想当初秦夫人的嫁妆可是一百二十抬的规模!
老夫人亲自守着侯府的大门,将行李一一检查过才放行,除了秦夫人的东西外,那些小妾和庶出的孩子们的一应贵重物件和银两全被摸了去,说这些都是侯府的东西,引得他们一阵哭闹,被侯爷铁青着脸吼着:
“舍不得那些东西,你们便留下来!”
这一句话,成功噎到了他们,只能抽抽搭搭地拎着只剩下几件衣服的包袱坐上马车。
“啊,他们,张婶您是说主子他们分了家当天就搬出来了?”冉佳坐不住了直接站起身,想往外走又想起自己没换衣服,心焦急地在原地打转。
“我的好夫人,您可千万别急呀,不然被老爷子知道了,老奴恐怕要被发卖了!”张婶苦着脸上前扶住冉佳,“侯爷和侯爷夫人现在就住在客栈里,老奴也是悄悄打听了两个人,才寻到的冉雨姑娘,问清楚了所有事情。”
“冉雨姑娘说,侯爷遣人让从咱住的这片地方寻宅子呢,往后您跟侯爷夫人能见天地见面了。”
“不行,我得亲自去看看,不然我吃饭睡觉都不踏实,”说着冉佳便换了衣服,揣着一沓银票,带着秋家姐妹乘着马车去了客栈。
望着冷清的客栈,冉佳心里更加酸涩了,她的主子是丞相府的嫡小姐,当初嫁给侯爷的时候十里红妆多么风光。如今被人夺去了嫁妆,连个讲究的客栈都舍不得住了。她也清楚,整个距离皇宫和权贵最近,格局小而紧凑的,便是他们居住的地方。
下了马车,冉佳有些踟躇了,原本那么骄傲高高在上的主子,会不会不愿意看见自己?更有可能是拒绝她的相助。
“冉佳?”冉雨惊喜地小跑过来,拉着冉佳的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了一遍,笑着说:“你真是个小没良心的,自从侯爷生辰宴到现在都俩个月了,也不知道给我们个信。真是有了相公忘了娘家。”
冉佳瞧着冉雨,心踏实了些,她紧紧回握着冉雨的手,眼眶泛红,“我一直想着你们呢,只是家里事情有些多,忙起来就没空去侯府瞧你们了。”
“是是是,你成了亲,有了自个儿的小家,忙得紧,”冉雨打趣地道,眼睛好奇地往冉佳肚子里瞄,感叹着:“咱俩月没见,你肚子里就揣娃了?”
冉佳点点头,心里也是一阵感慨,她嫁人不过才两个月,侯府便改了主人,前两天她愁着去参加钟府的宴席,应钥还说要解决侯府的事情,这才过了几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