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真得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冉佳怀疑,这里面有应钥的手笔。只是,主子何其无辜!
她捏了捏衣袖里的银票,准备先不给主子,等回去跟应钥商量好一个稳妥的法子,不然这是对主子的一种不敬。
她脚步也顿住了,忐忑而担忧地问冉雨:“主子,主子心情如何,她此刻会愿意见我吗?”
冉雨小脸上的笑顿了下,缓缓地拉了下来,轻叹口气:“能好哪里去,侯府夫人的头衔没了,傍身的银子也没了,侯爷身边的小妾却一个不拉地跟了出来,还有那一众庶出的少爷和小姐们。
往日他们各有自己的院子,主子好歹眼不见心不烦,如今他们见天地在夫人跟前晃荡,这个说没了茶水,那个说没有糕点,伸着手便要银子。
主子手里攥着的银子也不过只够租宅子的,哪里还能由着他们祸祸!”
冉佳听了眉眼间更加担忧了,主子自从加入侯府没有一天是开心的,各种各样的烦心事见天地堆积,便是她这个贴身丫头都气得紧。
还记得主子刚嫁过来第一天,老夫人便准备了个大厚礼,其硬塞给侯爷的丫头有了身孕,竟是比正儿八经的夫人还早诞下了儿子,这长子的名头被夺了去。其实哪个府里没点腌渍事情,人人都捂着不让其他人知道,孩子变化大,等年龄长起来,瞒报上几岁,也能全了府里的好名声。
但老夫人在侯爷为她办的生辰宴上,喊来了抱着刚过百天的男童的小妾,宣布了侯府有长子的事情,气得主子早产生下了大少爷,导致大少爷现在身子骨还弱的紧。
丞相府的人也很生气,登门来想为主子讨回公道,老夫人便说他们残忍想要闷死自个儿的孙儿,如此歹毒的人家,她可不敢与之做亲家,当场想让侯爷给刚生下孩子的主子一纸休书。
这个年代的女子休书无异于是一张催命符,丞相府的人无奈,又见主子一脸无争的模样,痛斥她给丞相府丢脸,不配是丞相家的嫡女。
婆家和娘家都给主子施压,月子没坐好落下了不少得病,或许这也是后来主子又生一胎不能再生的原因之一吧。
冉佳紧抿着唇,她手紧紧握着冉雨的手说:“冉雨,你帮着我好好开导主子,能离开侯府,往后便是海阔天空,如何过日子都比以前顺心。
至于那些碍眼的人,主子也无需理他们,毕竟银钱在主子手里,主子爱给便给,不给他们也闹不起来。主子爷正是烦心的时候,他们哪里敢真的闹呢!
不过是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