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侮辱。“够了,”她扯扯唇角嗤笑着:“你们所依仗的是什么?一个不过是权贵眼里暴发户的玩意儿,一个是继承祖荫空壳的爵位,算得上什么高人一等,凭什么在这里耀武扬威地踩人,还是三个孩子!”
雪华咬着唇瓣气得浑身发抖,什么叫做暴发户的玩意儿?可今天她举办生辰,除了秦侯夫人外,还真的没有一个正主,可不就是没入权贵们的眼?
“放肆!”秦侯夫人猛地拍着桌子站起来,伸手指着冉佳,“你是什么东西,敢如此跟本侯夫人说话!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冉佳冷笑道:“我家主子待你们一家子不薄,可换来的是什么?即便现在主子一无所有,但我们依然很高兴,跟你们彻底断了关系,浑身都舒坦。
而且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别说你是侯爷夫人,便是侯爷在,我照样说。
难不成当今圣上还不让我这个小妇人说句实话?
还是说你家不成器的儿子们替你争得了诰命,需要我对你三叩九拜?”
“你!”秦侯夫人气得紧,自个儿绞尽脑汁得到的一切,在周珊潼乃至其身边的丫头眼里竟然分文不值,而且冉佳说的很对,侯爷没有任何的实权。她说出的话也不具有任何威慑性,哪里有周珊潼那时候的威风,走到哪都被人捧着。
“来人,将这一群不知好歹的人给本侯夫人给轰出去!”她瞥着门外候着的一众小厮,喊着。
那些装作听不见的样子,庭院里的丫头们也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没一个响应着她的指令。
秦侯夫人面子挂不住,浑身颤抖着看向雪华。
雪华冷着脸低喝道:“你们长耳朵有什么用,没听见秦侯夫人的话吗?”
丫头们继续忙碌着,小厮们则互相看了眼,其中一个头头模样的人躬身出来,小声地对雪华道:“夫人,老爷吩咐了,只要应夫人不将府上的牌匾给拆了,如何闹腾都不要管。”
雪华深吸口气,咬着银牙问:“为什么?”
“老爷说应爷是个有本事的人,跟他交好准没错,哪怕不交好也绝对不可以得罪了,否则钟家很难在京都立足。”
听着小厮口气里也带着股敬畏,她直接气笑了,哈,一个侯府的侍卫长能有什么出息,不过是一身不错的功夫,但是他现在眼睛瞎了,瞎了代表着他是个废人,没有人会再用他了。
没瞧见他卖力伺候那么久的秦肖都直接拿了一个宅子一个铺子将人打发了?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