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说,若是当初老爷能够伸把手,帮着调查案子拿回了钱财,她也不至于让孙子替她滚钉床,也不用跟侯府一家撕破了脸面。
刚开始老爷还隔三差五地去,每次老夫人不带重样地谩骂,老爷嘱咐俩婆子精心伺候着,只去忙着替皇上办差,没再看过她了。”
冉佳听了前后的事情,跟冉雨一起唏嘘着,往常刁钻的侯府老夫人能落得个这样的下场,让人觉得可怜,但瞧着动弹不得的人还依旧维持着张牙舞爪的模样,又无奈气愤的紧。
老夫人算是得到了报应,只是她自个儿不认。
侯府那些人得了铺子和田地,以为终于可以翻身做主了,但是他们的胃口早就被养大了,十几个旺铺每个月的盈利根本不够他们日常开销的,可是往日开销都是按季度结算,他们从没有管过钱,心里哪里有数,第一个季度就花超了许多。
要债的人拿着刀上门,侯府一众人没出息地拿着铺子抵押,家资又去了一半!
侯府的人终于学会收敛了,只是付出的教训有些惨痛。
冉佳眨巴着眼睛看着怀里熟睡的娃,将他小心地放下,总觉得事情发展得忒快了些,想起之前应钥的话,又想想侯爷往日处理公事的作风。怕是这些看似寻常很自然的事情背后,有他们的推波助澜,更甚至是他们在主导吧?
侯府的人问题太多了,只要有个引子,一连串的效应便停不下来。
而钟府一心想要融入权贵圈子,但他们起初就没有远见地同秦侯府给绑定了,也没有福气地被权贵圈子拒之门外。在四处碰壁之后,钟成春终于知道原因所在,他忽略了自己是别人眼里身份低微的商贾,全归结为秦侯府。是以雪华的日子极为难过,不说正室的位置被京都一个铺子东家女儿给抢了去,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也没有保住,她那些手段被人接二连三地揭穿,最后竟是被钟成春送给了一个游商。
没了四处蹦跶碍眼的人,冉佳和应钥小日子过得颇为舒心,五年之内又有两个小家伙先后报道。
应钥一直早出晚归替皇室和秦肖培养一批能力强悍的明卫和暗卫,在新皇登基后,四处歌舞升平,他便带着妻儿沿着自个儿上一世流浪的路线走走停停。
“相公,我们去哪里?”冉佳揽着小女儿眉宇间有些愁色,他们一家五口是一个仆人都没有带,更离谱的是,连车夫都没有,只有三匹马!其中一匹连马鞍都没有套,慢悠悠地在前面领路,后面两匹温顺地跟随着。
这是出来玩吗,分明是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