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人,他根本不需要我们帮他开路,或者找到岛的入口啊!”白柏说到这里突然把目光转向罗婶。
“不过,那摆渡人真的如族长所说般神秘吗,还有,你在里面时候说的那件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罗婶点点头才开口:“虽然我也不信任族长,可是关于摆渡人的事,倒是众所周知的,这一点上,她没有夸张。”
白柏表示明白,罗婶继续道:“至于另外那件事,就要从头说起了。”
罗婶正要回忆,腊梅却伸手打断了:“要是说来话长,不如先检查一下你的身体,感觉好一些了未必是真的没事了。”
白柏暗暗惭愧,为了追问,他居然忽略了罗婶的伤,还是腊梅更细心。
罗婶垂下眼皮:“我觉得,树根已经钻满了我的内脏,不继续生长了,所以才不那么疼了。”
大强一听吓得跳起来:“妈呀,还真的能肚子里长树?我小时候吃苹果不小心把苹果籽给吞下去的时候,就——”
大强没说完就被腊梅一瞪眼憋回去了,腊梅让罗婶转过身,露出衣服后腰上的那个窟窿。
一截树根还露在外面,如果真的像罗婶所说,那么现在就算想把树根拔出来也不可能了。
伤到内脏可不是好玩的!
“难道要在这种地方做开膛手术?”小庆嘬着牙花子一脸为难,他显然知道自己说的办法不可行,先不说技术问题,卫生问题都没法保障。
“那些根须抓着我的肠子,我能感觉到。”罗婶苦笑着。
白柏想了想:“要不让我试试吧,虽然我的虫子没对付过植物,但是我想总不会有坏处。”
其实白柏心里总有种感觉,自己体内的蛊虫跟那吊桥上出现的甲虫,还有这些会追人的树根可能有某种联系。
这种感觉这会儿越发强烈起来。
首先会动的树根让他想起了被蛊虫寄居的银杏树,然后在刚刚说起甲虫咬死船蛆王的时候,白柏突然想起了那些甲虫的样子,不正是跟自己体内的蛊虫有些相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