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点点头。
“我另可什么都不要,也不想你离开那么久。”
刘稷明白了,为什么封常清会猜到他的头上,自己来封府是有规律的,这一次消失了五、六天,前后与劫案的发生正好吻合,怎么可能瞒得过封常清的眼,果然最了解自己的,就是最亲近的人。
“想我吗?”
“嗯。”
“哪儿想?”
少女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都想。”
......
两人就这么站在那里,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大部分时候,是刘稷在说,她在听,公孙大娘出来了好几次,都不忍心打断这对小情侣,最后还是刘稷自己不好意思,主动提出了告辞,而这时已经过去了一个半时辰。
从封府离开,刘稷带着随从出了宣平坊,打算回高府去,刚刚走到宣阳坊的入口处,一个意外出现的人影,唬了刘稷一跳,差点就没勒住马,撞上去。
“我是不是跟你前世有仇?怎么哪哪都碰得上,真把你给撞了,不得赖上我一辈子。”
奇怪的是,李腾空好像根本没听出他话里的骨头,伸手拉住他笼头,一脸的焦急。
“快跟我走。”
“出什么事了。”刘稷诧异地问道。
“虫娘,救救虫娘。”
刘稷吃了一惊,一把跳下马,劈头就问:“虫娘怎么了?”
“至尊要将她许给安郡王府上的大郎。”
“定了?”
“陈相亲自来传的旨,册封她为寿安公主,下降太仆卿安庆宗,连日子都定了,就在正月里。”
我靠,那不是掉火坑里了么。
刘稷不再多问,同她一起上马赶到玉真观,李腾空带着他径直冲到后院,传旨的人早已离去,只有几个宫女和内侍,站在外头。
在那些人惊异的目光中,两人走进房中,李腾空“咣铛”一声就将门给扣上了。
听到动静,一身道装的虫娘转过身,净白的面上现出一个微笑。
“你来了。”
道政坊安府,一具尸体就这么摆在堂上,安禄山气得脸上的肥肉一耸一耸地,似乎动作再大一些,就会掉下来。
“气煞我也,气煞我也!”
坐在下首的吉温捻着胡须沉吟不语,对面的安庆宗面色古怪地说了一句。
“杨国忠为何要杀人劫财?”
“哼,他哪有那个胆。”
吉温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