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说道:“郡王也以为,不是他做的?”
“就他的兵,谩说一团人,就是全军尽出,能要了张阿牛的命?”安禄山满脸的不屑。
“是这个理,剑南兵马,去岁尽没于南诏,实力可想而知,他就算想对咱们不利,也绝不可能出此下策,某找人验过屯,张校尉身上的伤,不是打斗所留下的,而是被捉拿后下的手,试问,他的营中,有哪一个能拿下他?”
安庆宗更是不解:“可至尊下旨训斥了他啊。”
“人是在他的营里发现的,不训他训谁,某料定,此事还有首尾,只不知,究竟是何人所为。”
“那这事就算了?”
“正旦在即,先息事宁人,至尊也是无法。”
安禄山瞅着自家亲信的尸首,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吉温劝道:“此时,咱们也只能先算了,以免至尊难做。”
“不算还能怎的?”
安禄山瞅了长子一眼。
“你准备做驸马吧,等大典过了,某家倒要看看,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俺老子的头上动土!”
吉温看着安庆宗,安尉了一句。
“听闻这位帝女,生得极美,大郎得她为妻,不亏。”
安禄山瞪了他一眼:“两百多人,那么多财货,就换个女子,在某家的眼中,张阿牛一人,已经亏到家了。”
安庆宗与吉温对视了一眼,都是摇摇头,要说亏,天子又何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