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呜呜呜。”
杜氏伏在张六莘的肩膀上,呜呜咽咽的伤心的哭了起来。
打人的却还委屈上了。
张六莘摇了摇头,把杜氏从怀里拉开,认真道:“娘,我知道你受苦了,但是你也不能拿三姐姐撒气呀,上次把你救出祠堂,就是三姐姐给我报的信,还有这次你能回家,也是因为三姐姐出的主意,三姐姐对你的孝心,你怎么就看不见呢!”
杜氏撇了撇嘴:“做儿女的就应该孝顺父母,这都是她应该做的。再说了,我受苦的这段日子,她干什么去了,不是天天在家吃好的穿好的,也不见她能替我分担分毫。”
“娘!”
张六莘无力的喊了一句,说了一箩筐的话,而后让三丫跟着出来,到了外头后,刚张嘴想要把钱氏不同意她和柱子的亲事说了,三丫先张了嘴:
“小六,谢谢你!这个家,也就只有你把我放在心上了。等我和柱子哥.......我们一定会好好回报你的。”
三丫虽然浑身酸痛,可对张六莘却露出了难得的笑容,而且笑容是发自真心的,是充满向往与幸福的。
“三姐姐,我......”
张六莘被三丫的笑容晃了眼,更是觉得自己对不住对方的一片真心,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三丫,死哪去了,还不快点回来轧棉花!”
那边院子里响起了杜氏中气十足的吆喝声,三丫与张六莘说了几句,便回院子去了,徒留张六莘站在梓树下。
开春了,梓树抽出了新芽。
张六莘在梓树下站了许久,直到栓子挑着一担柴禾从山上归家。
“栓子哥,你回来了。”
“嗯”
栓子简单的应了句,便挑着柴禾去了后院,后院的一个草棚子里装满了柴禾,这都是栓子这一个多月来的日日上山的成果。
后院老爷子正在擦拭打猎的用的器具,看到栓子进来,停顿了片刻:
“栓子,明天我上山打猎去,你要不要跟着一起去?”
自从张九莘出事后,栓子便主动的找老爷子学拳脚功夫,而老爷子惊奇的发现栓子竟然还是个武学奇才,不管他前日所教的是什么,第二日栓子定能准确的施展开来,而且更加精湛。
向来崇尚武学的老爷子,对栓子是刮目相看,为此,好几次栓子都得到了能与老爷子一起用餐的荣耀。
“爷爷,我.......我得守着小九,我想让他醒来后便能找到